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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52（第2页）

&esp;&esp;如果杰森这样说，那问题就不是一般的大。

&esp;&esp;他之所以能干出把红头罩一卷往韦恩庄园里塞的事，就是因为现在的杰森实在太平和了，丧到极致，什么劲都提不起来。

&esp;&esp;所以他觉得没准这个状态的杰森，能允许布鲁斯在他的雷区里踩上几脚。

&esp;&esp;而让他确定自己的想法的证据，是杰森在听他说回家时的反应。

&esp;&esp;杰森没去外太空前，还满世界到处乱跑的时候，迪克不止一次地去找他，复活节问他能不能回家聚餐，平安夜问他能不能回家拆个礼物，但凡有个机会，都要去骚扰一下。

&esp;&esp;可每次一听回家，原本还能好好听人说话的红头罩，顿时就变了脸色，如果那个人不是迪克，估计早就被杰森踹出安全屋。

&esp;&esp;而这一次，杰森却没对家这个字眼做出任何表示，甚至在克拉克说完后，他挣扎的力道都猛地缓了一下，脸上泛起无法掩饰的复杂。

&esp;&esp;他能看出来，杰森真的很想回去，但不知道为什么，又自我放逐似的在外面流浪。

&esp;&esp;克拉克：我知道布鲁斯有的时候很惹人生气，但你现在没对他生气，但又为什么？

&esp;&esp;杰森深吸一口气，再慢慢吐出来。

&esp;&esp;别问了，克拉克。

&esp;&esp;克拉克：噢。

&esp;&esp;他没再试图挖掘一二，只是维持着之前的速度往韦恩庄园飞，杰森也没捣乱，用手扶着他的小臂，眯着眼睛，静静地往下面看。

&esp;&esp;过了一会，他轻轻抿了抿嘴，用脚尖在克拉克小腿上磕了磕：帮我个忙。

&esp;&esp;克拉克：你说。

&esp;&esp;杰森顿了一下：我想让你帮我找到达米安，如果他愿意回蝙蝠洞，那你就送他回来，如果他不愿意，我希望、不，我请求你和他聊聊天。

&esp;&esp;他是不指望布鲁斯能和达米安说点什么了，如果达米安真的是十几岁的小罗宾也没什么，但现在的达米安，他怎么都想不出让他自己放过自己的方法。

&esp;&esp;迪克能做到和自己和解，提姆能用理智控制一切，但达米安不得不说，现在的达米安，对于他们任何一个人都是陌生的。

&esp;&esp;克拉克点了点头，把这事放进日程表

&esp;&esp;克拉克一开始气还很足，可他说着说着，声音就越变越小。

&esp;&esp;对于布鲁斯的家庭问题，他其实很少插手，他欢迎任何一个人来找他帮忙，也愿意倾听他们的烦恼，通常情况下，也仅限与此。

&esp;&esp;克拉克很清楚，对于每个人来说，布鲁斯都是无法替代的。

&esp;&esp;就算他轻飘飘地安慰几句，也起不到实质性作用，简直是往一个巨大的溃烂伤口上贴创可贴。

&esp;&esp;真正的症结摆在那里，只有逃避和面对两条路。

&esp;&esp;推一把杰森让他回家也是同样的原因，有些情感需求的特定对象是布鲁斯，也只有他能给，如果单纯就是一些初版书，他用上超级速度，很容易就能找来一堆。

&esp;&esp;我先走了。克拉克退后一步，飘到半空，不太有底气说。

&esp;&esp;布鲁斯冲着他点了点头：嗯。

&esp;&esp;周围又剩下了他们两个人，韦恩庄园本来就安静，现在更是安静得可怕，杰森在克拉克离开后就垂着眼睛，脑袋也低了一点，他本来就没有布鲁斯长得高，一低头，就留给布鲁斯一个有些凌乱的头顶。

&esp;&esp;就像做错事心虚一样。

&esp;&esp;明明杰森还穿着一身重甲，身上还带着硝烟凌冽的气息，以布鲁斯的眼力，自然能分辨出甲片上斑驳的痕迹都是半干不干的血迹。

&esp;&esp;可对方这副模样，非常莫名其妙的，让布鲁斯想起了以前的小罗宾。

&esp;&esp;当这个想法出现时，布鲁斯无端卡了一下壳。

&esp;&esp;他和每个孩子都经历了一段艰难的磨合期，某种程度上，杰森是比较省心的孩子，但他刚来韦恩庄园时，总是很不自在，从不主动提要求，还偷偷把法棍面包藏进床头柜里。

&esp;&esp;他也是唯一一个会因为弄坏什么东西而愧疚的孩子。

&esp;&esp;韦恩庄园的陈列摆设本来就很多，就算是布鲁斯，不经意也会碰坏什么老物件，他成为蝙蝠侠后，那些东西更是隔三岔五就要遭殃，他早就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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