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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枝好乖地说了声谢谢医生。

医生又打量了这个女孩一眼。年纪小长得又可爱漂亮，忍不住地就对周淙也说道：“你应该比她岁数大点儿吧？既然找了个岁小的就得懂得疼人，别仗着自己经验丰富就欺负人家小姑娘。”

……

出了诊室，白枝一个人走在前面，脸上憋着笑。

她算是为自己出了一口气。

不过效果好像不怎么好。

男人从始至终表情都很淡。

只有医生最后叮嘱他的时候，他才微微有些不自然。

无人的走廊。

她步子骤停下来，转过身笑吟吟地瞧着他：“周叔叔，眼科大夫都看不下去你仗势欺人呢，一会去别的科室，不知道别的医生会说什么呢？”

周淙也扫她一眼：“仗势欺人？仗什么势？”

白枝：“岁数大经验丰富啊，人家医生的原话。”

周淙也想说，他并没有经验丰富好吗……

但他现在也不想跟她解释这些。

男人只是冷笑，手指捏着她乖戾的小下巴：“是啊，岁数比我小那么多的小姑娘，也不知道谁家小姑娘能牙尖嘴利咬着我不放，肩膀上都是血。”

白枝冷着脸：“那要不周叔叔也去挂个外伤看看。”

周淙也：“这不是要先陪你这个娇娇女吗。”

白枝没觉得撩，这句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形容自己，就只有讽刺。

她一个贫困生，必然跟娇这样的字这辈子也搭不上。

她反而冷静下来了：“不好意思，娇？”

“周叔叔这么博学，不可能不知道，女的甲骨文字形，象一个敛手跪着的人形。”

“女被圈养，乔是高贵，娇这个字，我可万万配不上。”

“白枝。”

周淙也语气变得严肃，为自己刚才那句话感到不妥。

但他还没来得及道歉，很快白枝就用实力反击了

“周叔叔挖苦人既然这么有一套，那我刚刚也帮你也挂了个号呢。”

她笑着塞了几张纸给他：“性病艾滋病检查大全套，拿你的卡刷的，不用感谢。”

周淙也黑着脸：“白枝，你书读哪去了？”

白枝：“毕竟网上说戴那个也不能完全避免感染，而且昨晚你也不算是全程严格做措施对吧？”

“这是我的体检报告，请你过目。大家生命都很可贵，周叔叔这就委屈你了。”

白枝条理清晰逻辑严明。

而周淙也看到她报告纸上的日期，像是凝结了一层冰。

三个月前。

早在他们认识还没多久的时候，她就给自己做了全套体检。

为的就是这一天，她就那么笃定迟早有天能用上，他们会睡在一起。

周淙也拿着那报告没撕也没扔，而是慢条斯理地拿着用纸张蹭了蹭她下巴还给她：“隔了这么久，谁知道还有没有效？”

白枝冷笑：“有没有效，周叔叔你感觉不出来吗？你那丰富的经验呢？”

他说：“谁告诉你我对这种事有经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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