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河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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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节（第2页）

&esp;&esp;沈郁自顾自寻了个舒适姿势，窝着不动了。

&esp;&esp;一夜无梦。

&esp;&esp;醒来时，天已经大亮了，身边没了熟悉气息，想来是去上朝了，他在枕头上蹭了蹭，慢慢坐起来。

&esp;&esp;“公子可醒了？”一直守在外间的慕汐听到动静，出声问道。

&esp;&esp;“嗯。”

&esp;&esp;听到答复，慕汐捧着干净衣服进来，伺候沈郁穿衣。

&esp;&esp;沈郁低头整理袖子，这一觉，是他梦到越王以来睡得最好的一次，想一下与前些天的区别，好像只有那件事。

&esp;&esp;难不成做那件事真的可以有助于睡眠？

&esp;&esp;沈郁忍不住开始怀疑。

&esp;&esp;洗漱完，慕汐让小厨房上了早膳，都是沈郁喜欢的菜色，可能是睡饱了，沈郁比平时多用了小半碗。

&esp;&esp;早膳之后，顾太医过来请平安脉，因为上次脉象异常的缘故，顾太医最近几乎每天都来。

&esp;&esp;“脉象恢复正常，贵君已无大碍了。”顾太医牢记商君凛的吩咐，关于沈郁病情的隐情，没有透露出一丝口风。

&esp;&esp;沈郁想到今日的异常，决定找专业人士询问一下：“顾太医，相比前几天，我昨晚睡的格外好，我想问问是安神药起效果了还是有什么别的原因？”

&esp;&esp;“照理说，臣开的方子应该在用药当天就起效果，贵君昨晚和之前可有什么做什么不一样的事？”顾太医对自己开的药很有把握。

&esp;&esp;“也没什么不一样，唯一不太一样的，可能是我与陛下胡闹了一番？顾太医觉得，这两者之间，会不会有什么联系？”

&esp;&esp;沈郁话音落下，慕汐先红了脸，昨晚陛下要热水的事她知道，今早陛下离开时，还特意吩咐他们不要打扰贵君休息，进宫好几个月，现在的慕汐很清楚这意味着什么。

&esp;&esp;顾太医先是愣了一下，而后反应过来沈郁说的“胡闹”指什么，沉思片刻后，开口：“可能有一部分原因，精力发泄出来后，人会更疲惫，更容易陷入深睡。”

&esp;&esp;“原来还有这样的说法。”沈郁眨眨眼，看来昨晚商君凛闹他，也算歪打正着了。

&esp;&esp;顾太医根据沈郁的脉象，调整完原来的药方才离开。

&esp;&esp;走出玉璋宫一段时间后，等候在此地多时的孟公公迎上来：“陛下已经等候多时了，顾太医请随奴来。”

&esp;&esp;顾太医已经习惯了出玉璋宫被皇帝叫走的情况，整理了一下衣服，跟在孟公公身后，去见商君凛。

&esp;&esp;“贵君的情况怎么样了？”见到顾太医，商君凛从一堆待批的奏折里抬起头。

&esp;&esp;“回陛下，贵君的状态很好，脉象也已经恢复正常。”

&esp;&esp;“你上次说的，贵君脉象有异，可查明原因？”商君凛对顾太医曾经提出的关于沈郁病情的猜想很在意。

&esp;&esp;顾太医：“变化太细微了，若不是臣对贵君的脉象十分熟悉，可能都觉察不到变化，这几次臣留意到，贵君的脉象一点点恢复正常，恕臣学艺不精，暂时无法确定出现这种变化的原因。”

&esp;&esp;商君凛：“你上次说的并非天生不足之症……”

&esp;&esp;顾太医：“只是臣的一种猜想，若真的并非天生，反而好说，天生的不足之症能痊愈的例子古往今来寥寥无几，若其中另有隐情，找准病因，臣会有更大把握让贵君痊愈。”

&esp;&esp;商君凛：“此事便有劳顾太医了。”

&esp;&esp;“此乃臣的本职，陛下不必言谢，”顾太医想起刚刚沈郁说的话，迟疑道，“今日贵君问了一些问题，臣尚且没得到结论，陛下可以多留意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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