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河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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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节（第3页）

&esp;&esp;☆、

&esp;&esp;水很快烧好了，下人提到外间，宋殊看着两个婆子出去后，关上了门。

&esp;&esp;手放在门栓上，宋殊闭上眼睛，等外面的额脚步声彻底没了，这才睁开，转身往里走。

&esp;&esp;外间里一个兑好温水的浴桶，热气腾腾，旁边备着两个木桶，一桶凉的一桶沸水。宋殊看了两眼，进去将唐景玉从庄家带回来的包袱打开，拿出一套衣衫搭在屏风上，这才走向屏风后的床帏。

&esp;&esp;唐景玉朝外侧躺，静静地看着男人越来越近。

&esp;&esp;她眼里汪着将落未落的泪水，宋殊伸手去擦，还没碰到那泪就自己滚了下来，像是落在他心上。宋殊心疼极了，俯身去亲她，“阿玉，真的要我帮吗？别跟自己赌气。”她什么都没做错，何必那样说？洗不洗，在他眼里她都是干干净净的。

&esp;&esp;唐景玉跪着坐了起来，埋在他怀里：“他做的，你都做。”这样以后她想起来的，只会是他。

&esp;&esp;“傻。”

&esp;&esp;宋殊亲亲她脑顶，“水好了，你闭上眼睛。”

&esp;&esp;唐景玉点点头。

&esp;&esp;宋殊抱起人走到外间，将唐景玉放到榻上，亲掉她新落的泪，抬起手，替她解了头发。养了一年，她长发早已不复当初的枯黄，黑亮柔顺如最好的绸缎。宋殊没有急着脱她衣服，而是拿起梳子替她通发，一下一下，都理顺了，听她的呼吸平复下来，才转到她身前。

&esp;&esp;“阿玉，咱们提前成亲吧？”解了一颗花扣，他小声跟她商量。

&esp;&esp;唐景玉摇摇头：“说好了明年的，你还要带我去京城挑聘礼呢。”

&esp;&esp;他娶她是因为一切都准备好了，欢欢喜喜地成亲，而不是因为怜惜补偿。除了这一日痛苦，她不要那人再影响她分毫。

&esp;&esp;“还怕我短了你的聘礼？”宋殊笑着亲亲她鼻尖儿，将她外衫扔到了地上。

&esp;&esp;唐景玉紧张地抱住他脖子。

&esp;&esp;宋殊低头亲她。

&esp;&esp;像是上了瘾，亲多少次都亲不够，躲闪迎合中，他又扔了她里衣，只剩一件肚兜。她忽的站了起来，他闭上眼睛，额头抵着她大腿。跟这闷热的天气相比，她身上清凉，宋殊呼吸重了，少女身上似有若无的清香丝丝缕缕包围了他。他控制着自己，将她裤子一褪到底，最后将人打横抱起，这才敢睁开眼睛。

&esp;&esp;“你怎么不看我？”他朝浴桶走的时候，唐景玉仰头问。

&esp;&esp;“不急。”宋殊别开眼道。

&esp;&esp;他脸红如绯玉，有汗珠从额头滚了下来，托着她腿弯脊背的手热得发烫。看着自己喜欢的男人因为她紧张得失了平时的淡然冷静，唐景玉偷偷笑了。跟他在一起，她什么都不怕。

&esp;&esp;“你摸摸，水烫不烫。”到了浴桶前，宋殊哑声道。

&esp;&esp;唐景玉伸出手试了试，示意宋殊再往前走走，然后她自己慢慢跨了进去。

&esp;&esp;略微有点烫，但是很舒服。

&esp;&esp;自己解了仅剩的肚兜，唐景玉闭上眼睛，“我不看，你可以看了。”

&esp;&esp;宋殊低头。

&esp;&esp;看到她像支冒出水面的玉白花骨朵，还没开，青涩得让人看一眼都觉得是亵渎，可那娇嫩之上，青淤红痕点点，触目惊心。

&esp;&esp;“是湖边那片假山吗？海棠林对面？”打湿帕子，宋殊让唐景玉坐下去，边帮她擦背边问。

&esp;&esp;唐景玉忍不住睁开眼睛：“你要做什么？”

&esp;&esp;宋殊心无旁骛：“没什么，闭上。”

&esp;&esp;他不肯告诉她，唐景玉就不闭。

&esp;&esp;宋殊笑笑，目光落到她胸口，扔了帕子，手轻轻碰了碰：“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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