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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而你,你们,今晚出动的所有利爪。”她转身,面向冷冻舱耸耸肩,“被放弃了。断尾求生,你们是吸引敌人注意、不断挣扎扭动的尾巴。”
&esp;&esp;搅局者往前凑,面罩下的双眼一只大一只小:“他的嘴唇是不是颤了一下?”
&esp;&esp;艾玛丽丝继续说:“我想你今晚出发前做好了为法庭奉献自己的准备,毕竟你说,‘我们才是改变哥谭的人’。”
&esp;&esp;她摇摇手指:“纠正你的错误认知,法庭没有改变哥谭,哥谭不能有变化,不然他们怎么能将财富长久地掌握在自己手里呢?”
&esp;&esp;她贴着冷冻舱舱壁:“你一定觉得自己做出了了不得的壮举吧。我们调查过你的名字,威廉·科布,你出生于1901年10月10号,你的父亲和爷爷都是铁匠,为哥谭最有钱的那批人修建桥梁。”
&esp;&esp;“你曾在街头杂耍,卖艺为生,后来加入了哈利马戏团,成为了表演飞刀术的杂技演员。”
&esp;&esp;蝙蝠侠花了大力气收集这位最强利爪的情报,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为了迪克。这些情报便宜了艾玛丽丝。
&esp;&esp;“艾米莉亚,你记得她吗?”艾玛丽丝问,“她父亲是1910年全哥谭最有钱的四个人之一。我发现了一些很有意思的报道,你和她似乎有过一段恋情。”
&esp;&esp;艾米莉亚的画像记录了她生前的美貌,一位天真可爱的红发女郎,她最终嫁给了家族的一个远房亲戚,婚后不到六个月就生下一个婴儿。
&esp;&esp;五个月后,那个小婴儿在自己家里失踪了。从迪克的身世分析,他应该就是迪克的祖父。威廉偷走了他,把他送进哈利马戏团。
&esp;&esp;艾玛丽丝道:“这就是你以为改变了的哥谭,这就是你们造成的结果。你是杂耍艺人,你的儿子是杂耍艺人,你的孙子是空中飞人,你的曾孙,曾经也是空中飞人。”
&esp;&esp;“商人的孩子是商人,小丑的孩子是小丑,流浪汉……流浪汉没有孩子,他们可以挑一个冬天死去。”
&esp;&esp;她睁大眼睛,如同地狱里的鬼,戏谑恶毒地解读威廉的每一分表情变化:“你生前是马戏团明星,活着逗有钱人发笑。你死后是法庭杀手,死了给有钱人打工。”
&esp;&esp;“二者没有本质区别,你的一生就像牛咀嚼挤压的草料,连汁都被猫头鹰法庭那些人舔干净了,还真信了他们哄骗你的说辞。”
&esp;&esp;艾玛丽丝轻飘飘退开:“那群义务警员说话比较文明,我不一样,我很刻薄。”
&esp;&esp;她惋惜道:“你有没有想过一种可能,猫头鹰们搞坏了你的脑子。”
&esp;&esp;“哇,”搅局者说,“哇。”
&esp;&esp;她在艾玛丽丝背后鼓掌:“我好怕他怒而自尽。”
&esp;&esp;“没事,”艾玛丽丝是一个尽职尽责的恶魔,“利爪可以复活。”
&esp;&esp;冷冻舱中,威廉脸部的肌肉有了肉眼可见的抽搐,无声的瞳孔扩大、缩小,好似一只真正的猫头鹰。
&esp;&esp;艾玛丽丝打了一个响指,对搅局者道:“成了,我和你一起回蝙蝠洞。”
&esp;&esp;搅局者勾住她的脖子,窃笑:“请老实交代你的邪恶计划。”
&esp;&esp;艾玛丽丝瞥了一眼冷冻舱,大声密谋:“我知道蝙蝠洞有能检测人脑电波活跃程度的设备,我想测试看看,有多少哥谭的历史名人是猫头鹰给他的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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