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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虽没说，凤玄却也猜到几分，便也将她搂住，心里头滋味难明，无法形容。宝嫃又道：&ldo;夫君，我是不是在做梦？你是真回来了吗？&rdo;凤玄心头一震，宝嫃靠在他怀中，喃喃地说：&ldo;你是真的跟我搬出来了，真的盖了房子，起了灶，真的养了两只鸡，真的种了菜，还起了我们睡得炕，咱们还有一张新床，你还给我钱，给我家里头钱盖房子，还让我买了件新衣裳……是不是？&rdo;一件一件，她忙着想要确认似的。凤玄缓缓吸了口气，温柔地安抚说道：&ldo;傻娘子，当然是真的。&rdo;宝嫃仰头看他，眼睛眨巴了几下，忽然眼泪就毫无预兆地涌了出来，凤玄吓了一跳：&ldo;怎么了？娘子，你怎么了？&rdo;他是个天不怕地不怕，泰山崩于前也面不改色的人，可是见了她的泪，他慌得心跳都乱了，手足无措地握着她的手，抬手去给她擦泪，又怕自己手劲太大伤了她，只胡乱地说：&ldo;别哭，娘子乖，别哭！&rdo;宝嫃听他慌了，自个儿抬手把眼中的泪抹了抹，可是泪还不停地涌出来，宝嫃抹了一手的泪水，索性不去擦了，跺跺脚哭着道：&ldo;夫君，我很怕这是梦，我现在是在做梦的话，醒来了可怎么活……&rdo;她的泪打在他的手上，凤玄怔了一会儿，便抬手将宝嫃紧紧拥入怀中。他沉默了片刻，就慢慢说道：&ldo;娘子，你听我说，‐‐这都是真的，我带你搬出连家了，我们重新洞房了，盖了房子，起了灶，养了鸡，你还种了菜，菜籽很快就长出来了，嗯，咱们还有自己睡的炕，还有张很大的新床，我给娘子钱让娘子管着，娘子还买了件红色的新衣裳，穿着真是美极了，我很喜欢……&rdo;他缓慢地说到这里，最后又道：&ldo;娘子，我就在这儿，跟你在一起，哪也不去。&rdo;他低下头，亲吻她带泪的眸子，脸颊，嘴唇。宝嫃哽咽着，仰着头被他亲吻着，凤玄抬脚将大门门扇踢上，拥着宝嫃入内。宝嫃迷迷糊糊被半抱着进了屋，凤玄将她压在门板上，便把她的衣裳解开，从头到脚一点一点吻下来。宝嫃羞怯又慌，想让他停下，凤玄却不由分说地，他身子高大，吻到她胸前处的时候就躬身下来，一路往下，最后整个人竟半跪了下去。宝嫃仰着头细细地喘着，此刻便低头看，见凤玄半跪在自己跟前，她心里又惊又是怕：&ldo;夫君，你起……&rdo;凤玄按着她的腰，嘴唇贴在她的小腹上，舔了舔那可爱的地方，感觉她的身子也随之一抽，这才抬头看她：&ldo;娘子觉得这是梦吗？&rdo;宝嫃对上他的双眸，腾地红了脸。是的，这不是梦，因为她从来做不出这样&ldo;荒唐&rdo;&ldo;破格&rdo;的梦，绝对不会的。凤玄望着她羞涩的样子，手指往下一探，宝嫃紧张地僵了身子，凤玄试了几下，才起身来，双臂环抱着她的身子，就着这个姿势，便缓缓地抵入进去。宝嫃低吟了声：&ldo;夫君……&rdo;这种感觉极为真切，真切到不容她再质疑。凤玄却垂头，仍旧在她耳畔低声道：&ldo;娘子觉得这是梦吗？&rdo;宝嫃这才醒悟过来，他是故意的……可是她却怎么启齿？她咬了咬唇，慌乱地摇了摇头：&ldo;夫君……啊……&rdo;感觉他用了力，顶到最深处，弄得她疼疼地。宝嫃眼中还带着泪，就看凤玄。凤玄望见她的眼神，将动作放慢，折磨似的，来来回回几次，她的身子也便适应了，跟着湿润起来，甚至随着他的进出发出极细微的声响，宛若荡漾水声。宝嫃的纤腰轻轻扭了几下，有些难耐，凤玄揉着她的胸，仍旧轻声问：&ldo;娘子……这是梦吗？&rdo;宝嫃求饶地望着他：&ldo;夫君……&rdo;凤玄亲吻她的嘴角：&ldo;我会让娘子知道这绝不是梦。&rdo;他说着，便按着她的腰，蓦地加快了动作，进出之间一下比一下更狠更快。宝嫃只觉得身子在颤抖着，战栗着，仿佛身体是一段很干很干的柴，然后被他用力地开着凿着，她就身不由己地发热了，点燃了。她轻轻地挣扎着，却不是绝对的抗拒，嘴里发出情难自已的尖叫。&ldo;娘子觉得这是梦吗？&rdo;耳畔是他低低地问，温柔地，蛊惑地，让她无法抵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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