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河文学

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第98节（第2页）

&esp;&esp;可皎然不禁又会想，那么凌昱一开始是如何看自己的？像猛虎捕捉猎物一样，悄声靠近，生吞入腹之前，先按在掌下逗弄一番，而看着还能傻呵呵的自以为是的自己，应该很好玩吧？

&esp;&esp;当不在此山中，抽离开来，才发现过去的真情假意掺杂太多东西，以至于聪明如皎然都看不明白凌昱对她的包容，是出自本心？还是为了让她臣服不得不做的妥协？即使是出自本心，那又有几分是真情实意，几分是因为新鲜呢？

&esp;&esp;皎然好像明白了什么，她虽也算是养在高门里长大的，但世家贵女可能再找不出她这样“脱俗出世”放得开的，世家女的底，世人看来风尘女子的心，所以凌昱一时新鲜倒也不足为奇，这可不比那些纯姐儿，纯贵女新鲜吗。

&esp;&esp;人家图的是新鲜感，而她，因为好奇心勇当猫，结果将自己给害死了。

&esp;&esp;在凌昱眼里这或许不是件值得介意的事，单看他一如既往波澜不惊的语调便可知。凌昱大概不理解皎然为何如此生气，殊途同归，只要终点一致便是。

&esp;&esp;但对现在的皎然而言，她容不下一丝杂质，因为这点杂质，足以让她在这个世道沦为跟其他女子一样的命运，只能任人唾弃和摆布。

&esp;&esp;一个不合时宜的理想龟壳，终究还是被敲碎了。皎然在桌底捏了捏自己的手，而后看着凌昱道，“既然你得偿所愿了，那我们便到此为止吧。”

&esp;&esp;不是商量，不是赌气，没有追问，没有哭泣，更没有愤怒，也不会歇斯底里，皎然一字一句说得清晰而冷静，但凌昱却好像没有听清楚一样，“你说什么？”

&esp;&esp;皎然看着凌昱的眼睛，一字一句又重复了一遍，“我们到底为止吧。”

&esp;&esp;凌昱眯了眯眼睛，“你可都想清楚了？”

&esp;&esp;皎然看着凌昱，其实走到这一步，除了起初因为突如其来而不断在心中翻腾的愤怒，认清现实后并不难接受这个结果。这小半年里，除去这层利用关系，凌昱待她是极好的，而皎然也在他身上得到了不少好处。

&esp;&esp;不然酒店也不会做得这么快，这一点皎然很感激凌昱。

&esp;&esp;诚然皎然早就料到会有这一日，只是没料到会是这样的方式结束，皎然本是有心来个你好我好的收尾的，但这突如其来的冷水，让所有金灿灿的回忆都失去了光芒，瞬间泼醒还沉醉其中的皎然。

&esp;&esp;她害怕再这么走下去，回头一看，却发现所有一切不止失了光芒，连颜色都变得灰暗。

&esp;&esp;皎然在凌昱冷冰冰的视线里点了点头，她想得很清楚。她很清楚自己对身边人往往会有超出自己认知的妥协，今日若没谈妥，以后就更无可能，所以哪怕可能会被凌昱打压，她也咬牙不想让步。

&esp;&esp;幸好地上隔着桌案，尽管皎然时刻强逼着自己不移开视线，但桌底下的手已经拧得发白。这并非害怕，也不是恐惧，而是皎然在用气势碾压人这方面远远比不上凌昱。

&esp;&esp;“如果我不同意呢？”凌昱笑着问，“你又准备怎么做？”

&esp;&esp;说实话，这样笑眯眯的凌昱，反而比挂着脸的凌昱更让皎然感到害怕，她好像还没见过凌昱发怒。皎然终究还是先放下眼皮，将视线挪到桌面，“我是说真的。”

&esp;&esp;皎然真的是认真的，和凌昱在一起时，是认真地跟他好，如今想分道扬镳，也是认真权衡过并非意气用事。

&esp;&esp;只是凌昱总是将她的话当成孩子的玩笑一般。

&esp;&esp;“你不想听听我的解释吗？”凌昱又温声道。

饱暖思你  独宠农门小娇妻gl  被迫承欢  和那个人的曖昧  真千金她真的不想惊艳全球  施施  勾勾手  念君容  林记串串香[九零]  仇敌跟我双向暗恋  御姐江湖  我只是想上你（H）  山上有个娇皇后  我曾如此爱着你  陶二奶奶  原来我是祸水命[快穿]  白月光Omega总想独占我（GL）  宠帝  请控制住你的向导素  我在闹，你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