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河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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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袁彻：那又是怎么杀隋玉亮的？

&esp;&esp;吕益柔：□□，毒死他。

&esp;&esp;袁彻：什么□□？

&esp;&esp;吕益柔：□□，杀虫剂？

&esp;&esp;袁彻：我在问你，什么□□，在哪儿买的。

&esp;&esp;吕益柔：我不记得了，买了好久了。我哪里记得。总之是我杀的。你们判我死刑吧。

&esp;&esp;袁彻：那你爱人何超呢？你为什么杀他？

&esp;&esp;吕益柔：……（沉默，轻咬着嘴唇，眼眶红润起来。）

&esp;&esp;袁彻：请回答我的问题，你为什么杀何超？如果为了独占他才杀曲静，曲静死了，目的已经达到了，为什么又要杀何超？

&esp;&esp;吕益柔：（情绪激动起来，用力拍打着椅子扶手，痛苦地嘶吼着）我没有要杀他，我怎么知道他会死，我要知道他会死，我就谁都不杀了。我不知道他会死，那个魔鬼，是他杀了何超，都是他，你们快杀了他。

&esp;&esp;袁彻：你在说谁？谁是魔鬼？谁杀了何超？

&esp;&esp;吕益柔：孙一柳，你们不是抓到他了吗？他还想要杀我，杀我灭口。

&esp;&esp;袁彻：我不明白，如果人都是孙一柳一个人杀的，他为什么还有拖着你？

&esp;&esp;吕益柔：（压抑着自己的哭声，低声啜泣着。）他，他说我们都该死。说那些喜欢我的话都骗人的，就是为了让我相信他，让我配合他，给他制造不在场证明。一旦有警察问起他来的时候说他是我的助手，为了演出的事和我在一起。

&esp;&esp;袁彻：那他为什么又要杀你？

&esp;&esp;吕益柔：他说如果幸运的话，我做他的不在场证明，一切都圆满结束，没有人被抓。可不幸的是他很可能会被发现，这样我只能做她的替死鬼。他还安排我假装自杀，这样就能洗清自己的嫌疑了。

&esp;&esp;袁彻：你有没有直接参与杀人的过程？

&esp;&esp;吕益柔：（摇摇头，接过刘灵玲递过来的手纸擦了擦眼泪鼻涕。）没有，这些都是他告诉我的。

&esp;&esp;袁彻：除了知情，你还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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