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河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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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节（第2页）

&esp;&esp;明晃晃的威胁。

&esp;&esp;季书昱觉得全身发冷，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发展到这一地步。

&esp;&esp;明明刚刚，他还在想要准备什么聘礼才合适。

&esp;&esp;谢思按的威胁就在眼前，季书昱只能低头，用尽全身力气道：“微臣，愿意。”

&esp;&esp;陆念曦低着头，感受到谢思按的目光移开。

&esp;&esp;席上都是众人道贺的声音。

&esp;&esp;陆念曦心里很平静，没有失落，没有感伤。

&esp;&esp;只是觉得，世事无常。

&esp;&esp;文昭帝一句话便决定了别人的未来，季书昱却连反驳的意见都不能有。

&esp;&esp;上位者的独断在这一刻表现得太明显。

&esp;&esp;陆念曦只觉得心里发闷，眼见着赐婚的插曲过去，众人恢复热闹，陆念曦找了个借口往外走。

&esp;&esp;临走时她抬眼看了一眼陆怀文的后方。

&esp;&esp;卫离已经不在，皇帝也以醉酒的理由离开。

&esp;&esp;心中猜想几乎化为实质。

&esp;&esp;陆念曦抬脚往外走，远离那片热闹的寿宴。

&esp;&esp;

&esp;&esp;皇宫中的一处宫殿，侍卫守在外面。房门紧闭，屋内只有三个人。

&esp;&esp;文昭帝看着碗中的两滴血渐渐相溶，面上喜意再也遮掩不住。他扶起跪在地上的卫离，高兴道：“景离，朕的儿子，你果真没有死。”

&esp;&esp;这些年所有人都说谢景离死了，连皇帝都渐渐信了。直到文昭十九年的殿试，他亲眼看见曾经熟悉无比的红珊瑚手钏。

&esp;&esp;那是他亲手做给卫姝的。

&esp;&esp;卫姝说对他心冷，可到底还是将这个手钏放在了他们儿子的身上。

&esp;&esp;文昭帝双眼湿润，仔细地端详着卫离。

&esp;&esp;其实他早就确信卫离是他的儿子，滴血认亲不过是做个样子。

&esp;&esp;可当他看着那两滴血相溶时，却还是禁不住感伤。

&esp;&esp;他原本以为，这个儿子真的死在刺客手中了。

&esp;&esp;“陛下，臣是陆府养子，乃是孤儿，怎么会是陛下失踪已久的二皇子……”卫离低着头，像是很迟疑地道。

&esp;&esp;文昭帝却摇了摇头，笑道：“不会出错。你若不是景离，这两滴血又怎么会相容。”

&esp;&esp;“当初秋猎场上，你被刺客挟持走，这些年也不知受了多少苦。是父皇无能，没有早些找到你，让你恢复应有的身份。”文昭帝说着，像是真心实意地觉得歉疚。

&esp;&esp;卫离却立即跪下，直道：“陛下莫要这么说。这些年陛下一直苦苦寻找二皇子，百姓皆知。臣……儿臣不敢责怪陛下。若不是陛下一直寻找，儿臣也不能知道自己的亲人在哪里。”

&esp;&esp;文昭帝听完这番话，扶着卫离站起来，“你和你母亲一样，懂事明理。这些年你在外受了多少苦，与父皇细细说说吧。”

&esp;&esp;天色渐暗，文昭帝看着卫离从宫殿离开。良久，对着身旁的太监道：“你说，他心底会不会怨我？”

&esp;&esp;镇国公府的事只要有心人就能查出是怎么回事，当年卫姝为何难产也并非什么私密之事。

&esp;&esp;文昭帝就是怕，怕他这个儿子是有预谋地回来。是以派人跟了半年，才敢确信他一无所知。

&esp;&esp;可如今，他还是疑心。

&esp;&esp;身旁的大太监已经跟着文昭帝许多年，闻言低头道：“陛下不必这么想。二皇子的品性端正，明白是非对错。刚刚陛下说明二皇子的身份，二皇子首先都是怕陛下认错伤心，怎么会埋怨陛下呢？”

&esp;&esp;文昭帝听见这话才安心下来，笑着道：“是啊，他和卫姝很像。”

&esp;&esp;让他看见的生辰

&esp;&esp;陆念曦一声冷斥，裴子默和陆念筠皆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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