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河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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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5节（第2页）

&esp;&esp;“原来如此。”湖中仙女很快理解了奥莉卡的意思：“你是说，如果我们能够顺着卡塔琳的血脉逆向追溯源头，就有可能得到冰雪半神基斯勒夫开国女皇米斯卡那沉睡和迷失的灵魂，还有她那强大得足以带着部落一路杀穿库尔干大草原，来到基斯勒夫定居的守护之力？”

&esp;&esp;“正是如此。”奥莉卡用舌头舔着嘴唇：“再者，你我都可以得到米斯卡女王的一部分力量，我们二一添作五，分一分好了。”

&esp;&esp;“不……不，你们休想，你们休想得逞！”卡塔琳听着两个女神的计划，内心跌到了谷底，她拼命尖叫着：“我就算死也不会让你们窃取米斯卡先祖的力量的！”

&esp;&esp;“哦？是么？”奥莉卡无所谓地看了卡塔琳一眼：“没关系，反正你明天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esp;&esp;头盔落下，再次将卡塔琳的头罩住，奥莉卡的神力顺着系着头盔的丝线贯入卡塔琳的大脑，女沙皇挣扎了几下之后还是无法对抗一位真神的力量，她逐渐平静了下来。

&esp;&esp;“放了欧若拉和特蕾莎吧。”湖中仙女看着另外两个冰女巫，有些于心不忍：“卡塔琳就算了，她们可没有和你作对过。”

&esp;&esp;“我又不会真的伤害她们，我只是喜欢调教一下这种天生感情冷淡和故作高雅的冰女巫，让她们被迫露出自己的本性而已。”奥莉卡和莉莉丝朝着地下室外面走去，坐在了苍白庭院冷色调的会客室中，冥府苍白女王和天堂月之女神商量着事情：“再者，我们的女沙皇和主人缔结了协定，他们会有一个女儿来继承基斯勒夫的沙皇之位，卡塔琳还剩下什么价值？不过就是生育价值而已，我会引导她的罗曼诺夫血脉之力进入胎儿之中，到时候生出来的女儿直接成为米斯卡化身！”

&esp;&esp;莉莉丝坐下整理了一下裙摆，翘起一条肉丝美腿，湖中仙女说道：“泰瑞昂和马勒基斯的战斗即将再度展开，这是阿苏焉和凯恩对决的延续，我们必须保证这场对决如期进行。”

&esp;&esp;“你已经有了计划？”奥莉卡皱起眉头：“你打算让凯恩化身泰瑞昂屠尽精灵众神？除了你和我？”

&esp;&esp;“不是我打算，而是命中注定。”莉莉丝得意地说道：“我要做的，只是让一切顺理成章地发生。”

&esp;&esp;“那么我们如何夺取阿苏焉和凯恩的本源？”奥莉卡还是疑惑：“阿苏焉化身是马勒基斯，难道你觉得巫王会放任你夺取他的力量？还有凯恩的本源全在凯恩之剑中啊。”

&esp;&esp;“我自有妙计。”莉莉丝娇笑道：“马勒基斯，自大又自卑，心比天高，他看得清所有人，却看不清自己，我只需要告诉他，阿苏焉的力量能够让你做任何事，这就够了，我们只需要等待。”

&esp;&esp;“这就够了？”

&esp;&esp;“至于泰瑞昂，伏笔早已经埋下了。”莉莉丝点头：“上次没用上，这次肯定派得上用场了，作为回报，我不是让你用你的冥府军团救下了艾萨里昂的侄子和侄女了么？”

&esp;&esp;“那是伊瑞斯王国的最后一个千人军团和伊瑞斯亲王家族最后的血脉了，莉莉丝，如果你不出手，我也会出手的。”奥莉卡认真地说道：“这也是为了主人。”

&esp;&esp;“哎呦，原本嗜杀好斗阴狠狡诈的冥府女神神选奥莉卡居然转性了？看来你跟着莱恩这么多年确实有所改进啊。”莉莉丝装作很惊讶的样子，湖中仙女心想奥莉卡识趣最好，到时候自己成了天堂月之神上神，还是会留个从神的位置给奥莉卡的。

&esp;&esp;“哎呦，原本满脑子搞事合纵连横，站在幕后操纵一切的月之女神莉莉丝和主人相处久了也知道适当收敛了。”奥莉卡也冷笑道，苍白女王心想莉莉丝识趣最好，到时候自己成了冥府苍白神上神，还是会留个神上神侍女的位置给莉莉丝的嘛。

&esp;&esp;双女神的花茶杯碰杯，共饮木精灵花茶，然后笑而不语，看起来她们又一次达成了一致。

&esp;&esp;今天也是好天气呢！

&esp;&esp;…………我是今天是好天气的分割线…………

&esp;&esp;就在奥莉卡和莉莉丝继续密谋的时候，太阳王莱恩和太阳王王后苏莉亚正在枫丹白露宫附近的森林猎场里面，跟着老近卫军的新兵们一起吃着炸洋葱。

&esp;&esp;大家一起吃炸洋葱、野炊、拉练、行军比赛，唱《洋葱之歌》，好不快活，莱恩和苏莉亚亲近士兵，与士兵们一起拉练，指导老近卫军们训练的姿态令他极快地就赢得了这些新兵们的心，而传统的骑士贵族们则是抱怨他们的王对老近卫军和冷溪近卫团这么上心，对那些王国优秀的年轻游侠骑士们关心程度显然不够。

&esp;&esp;莱恩被老近卫军的士兵们亲切地称为“老爹”，而苏莉亚则是被亲切地称呼为“夫人”。

&esp;&esp;下午时分，结束了一天的训练，这些完全脱产的布列塔尼亚精锐们开始被允许自由活动，老近卫军们随之四散，莱恩和苏莉亚则是坐在猎场的大帐门口，看着青年近卫军们继续训练，这支现在不过1000人的军团组建不久，其主要由骑士贵族没有继承权的子弟、旁系子弟、荣耀自由民的子嗣还有许多混出头在库罗纳保卫战中立下军功的贵族私军组成，是一只充满着无与伦比活力的新军，他们绝大多数人都不到20岁。

&esp;&esp;“他们的未来是德文希尔的。”莱恩握着苏莉亚的手，朝着妻子笑道：“儿子会用好他们的。”

&esp;&esp;“德文？我看他兴趣好像没那么大。”苏莉亚握着丈夫火热的大手，骑士王后靠在莱恩的肩头：“你还是先考虑好自己吧。”

&esp;&esp;“就算兴趣不大，也必须给我留下来当一任骑士王再说。”莱恩牛批轰轰地说道：“一任……起码六十年吧！六十年之后再说。”

&esp;&esp;“那……德文希尔的婚事你考虑好没有？他快要20岁了。”苏莉亚对这方面非常关心。

&esp;&esp;“儿子的婚事他皇爷爷有安排。”莱恩苦笑着摇头：“你和我是没机会安排了。”

&esp;&esp;“义父大人有什么安排？”苏莉亚显然没想到帝皇会安排德文希尔的婚事，女骑士显得有些不开心。

&esp;&esp;“神圣泰拉最古老的欧罗巴家族、他太懂官僚了

&esp;&esp;莱恩知道，塔列朗并没有胡说八道。

&esp;&esp;这个高精瘸子论敛财和用公权干私活是一把好手，他自从来到布列塔尼亚之后到处弄钱，住得像个国王一样，嚣张得不得了。

&esp;&esp;然而论外交和内政，塔列朗也确实是个天才。

&esp;&esp;他太懂人性，太懂官僚了。

&esp;&esp;莱恩和苏莉亚都很清楚，官僚这个团体理所当然比贵族要更加先进高效和有力控制地方，但相对于贵族自治，官僚本身是有巨大的惯性和惰性的，惯性具体就可以表现在随着时间的推移，整个官僚集团会形成一种“上行下效”的潜规则和“抱团取暖”的习惯，这就是惯性，随着整个官僚系统的运转，其强大的惯性甚至到了君主本人都无法控制的程度。

&esp;&esp;同时，官僚集团也拥有巨大的“惰性”，由于官僚并不是产权所有人，只是一个职业经纪人，因此官僚们天生厌恶负责，喜欢“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一味圆融、一味谦恭”“万事朦胧，莫议莫通”“好也弥缝，坏也弥缝”，这都是官僚们的通病。

&esp;&esp;因此，往好了说，即如果国家内政全部扔给一整套健全的官僚系统去做，官僚系统天生的“惯性”会自我纠错和大致保持着一条现有路线进行下去，其巨大的惰性也会使得遇到任何事情都会有个既有的章程，照着章程去办，总不至于出太大的问题，就算出了问题也有既有的解决办法。

&esp;&esp;也就是说情况怎么都不至于失控和太糟糕，国家依然会运转下去，维持很长一段时间应该有的职责，始终以稳定的速度运行同时衰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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