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河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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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95（第4页）

&esp;&esp;一盘饭端上来，沈楚只吃了一口就咳了两声：这，这么辣。

&esp;&esp;沈音一边解着围裙，一边问：嗯？辣吗，不就是以前的那个辣度吗。

&esp;&esp;又过来就着他吃饭的勺又挖了一勺吃，鼓着腮帮子咀嚼着，含糊不清地说：不辣啊。

&esp;&esp;他只能蹭了蹭眉毛，避开眼神，我，我其实不太饿。

&esp;&esp;哦，好吧。

&esp;&esp;沈音驾轻就熟地打开冰箱找到酒，丢了冰块进去，再倒了两杯，他立刻制止。

&esp;&esp;你才多大，喝什么酒。

&esp;&esp;沈音瞪大了眼，还偏喝了一口，不是你说在家能喝，出去外头才不能喝的。怎么，现在家里都不让喝了。

&esp;&esp;又笑嘻嘻地拿手肘怼了一下自己，凑近了问：哥，你到底怎么晕倒的。

&esp;&esp;沈楚的眉头紧紧皱着，端着手里的烈酒想喝，可是穿进楚歇的身体太久了，让他闻到酒味就开始有些不适，好像在现世也是个喝不下酒精的病秧子似的。

&esp;&esp;反感于这样不适应的自己，他反而将手中的酒一口饮干。

&esp;&esp;很痛快。

&esp;&esp;炽热的酒顺着食道滑落，却没有像古代一样一杯就倒。

&esp;&esp;甚至神志还更清明些。

&esp;&esp;胆子也更大了。

&esp;&esp;再来。他伸出手，沈音又给他倒满了，他一口气喝了大半杯，只觉得畅快。

&esp;&esp;小音，你还记得小学的事情吗。他端着酒杯摇晃着，看这里头叮当的碎冰折射出的流彩。

&esp;&esp;小学？沈音皱着脸想了想，额，你是说六年级的时候，我发病那一次吗？

&esp;&esp;你六年级发病过？

&esp;&esp;嗯，很严重，就是你读高五那次啊，你不记得了啊哈哈哈，那时候你都快高考了，老师把我送到医院的时候，又差点没救过来那把你急得

&esp;&esp;他救过你很多次吗。沈楚静静地问。

&esp;&esp;他？

&esp;&esp;嗯，我。我以前，救过你很多次吗。

&esp;&esp;沈音扑哧一声笑了，转了个身，将脸凑近了些，看他红没红脸，你酒量什么时候这么差了。反正初三那次手术后我就好多了，初三以前的事情，我也不太想回忆了，反正这日子就越过越好嘛。干嘛还去想那些不开心的事情。

&esp;&esp;不开心的事情。

&esp;&esp;沈楚又将杯底最后的酒喝下。

&esp;&esp;然后才问：再早一点，四年级之前的事，记得吗。

&esp;&esp;沈音的小高跟一下下敲着地板，发出规律的扣扣声，没一会儿停了下来：你是说，四年级我下病危通知书那次的事儿吗。

&esp;&esp;沈楚沉默着，忽然觉得喉咙干渴得很。

&esp;&esp;伸手去够沈音手里的酒瓶，却被沈音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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