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河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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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晟风道：&ldo;全是那臭老头的主意，他的用意……我大约能猜到。算了，不提也罢，说来心情就不好。&rdo;他这么说，卢雅江就不问了，乖巧地亲了亲高晟风的额角。过了一会儿，他又道：&ldo;上一回教主说，我随母姓，所以叫卢雅江。可是教主在山上的时候，又和我说，我的母亲是倒馊水的孟大妈。我母亲究竟是谁？&rdo;高晟风有些心虚地嘿嘿笑了笑，道：&ldo;我没见过你母亲，听尹叔叔说的，你母亲是我天宁教上一任左护法，名叫卢天彩。我看过她的画像，也是个美人。听说她是因为怀了你，我义父震怒，就将她关进了地牢，尹叔叔偷偷把她放走了。后来她临死之间把你送了回来，那时候你才三岁，尹叔叔就把你给养大了。&rdo;卢雅江有些吃惊：&ldo;她是上一任左护法？我父亲不是和右护法……为什么，又会和我的母亲生下我？&rdo;高晟风道：&ldo;这个，尹叔叔也没有说过。他不肯告诉我，也许也是他的一个心结吧。他们之间的事，我知道的当真不多。&rdo;卢雅江道：&ldo;那孟大妈呢？她究竟是谁？&rdo;高晟风又嘿嘿干笑了两声，仰头看了看天，道：&ldo;啊，月亮快要沉下去了。&rdo;卢雅江疑惑地看着他，突然脑海中闪过一个想法。他被自己的想法给震惊了，背脊一僵，目光死死绞着高晟风。他硬生生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ldo;晟风……不会是你吧……&rdo;&ldo;哈哈。&rdo;高晟风捏捏他的屁股，&ldo;本教主装的像不像？&rdo;卢雅江差点昏厥过去。他颤声道：&ldo;每一次都是你？我十三岁的时候，也是你？&rdo;高晟风摸着下巴道：&ldo;是啊。你偷了我的馒头，我跟尹叔叔告状，他都没有罚你和长缨枪去思过崖，可没把我气死。后来你总算受罚了，我就想去看看你被罚的惨状，嗯……嗯。&rdo;卢雅江扶着额头晃了晃，无力地靠倒在高晟风的肩上：&ldo;教主……你……太狠了……&rdo;高晟风轻笑了两声，亲亲他的嘴唇：&ldo;小傻子。&rdo;然而话是这么说，卢雅江却记得清清楚楚，那一年尹言罚他思过，让他面对崖壁跪着，两天两夜不准他吃喝，是&ldo;孟大妈&rdo;偷偷给他送水和食物，他不敢违背尹言的命令，所以&ldo;孟大妈&rdo;送来的食物他也没有吃，只在实在撑不住的时候才喝了几口水；思过崖下有不少咬人的毒虫，是&ldo;孟大妈&rdo;偷偷躲在石头后面点艾草驱虫，他也看见了，却假装没有看见。他想到高晟风这么小的年纪就已对他上了心，心里又酸又甜又好笑又无语。他严肃地看着高晟风道：&ldo;教主，你一并都告诉我吧，你究竟还扮过多少人？&rdo;高晟风想了想，道：&ldo;也没多少了。&rdo;卢雅江晃着他的胳膊：&ldo;没多少是多少？&rdo;高晟风道：&ldo;算了，不告诉你了，告诉你，怕你吃受不住。&rdo;他越是这么说，就越激起了卢雅江的好奇心，忍不住缠着他问。高晟风摆起架子道：&ldo;你若服侍的本教主舒服了，我就告诉你。&rdo;卢雅江二话不说，解开高晟风的外袍，跪在地上就要将那物含进嘴里。高晟风却拉起他转了个身，捏着他的屁股道：&ldo;我要用这个。&rdo;卢雅江的脸红了红，轻轻应了一声，起身走到包裹里，翻出一盒软膏，走回高晟风身边。高晟风看那软膏有些眼熟，好像是卢雅江出岫山上带下来的。他隐隐约约觉得有些不对，但又没想起来具体是哪里不对。卢雅江用手指揩了一坨，手像高晟风的阳具伸去。就在他快要碰到高晟风的那物时，高晟风勃然变色，大吼道：&ldo;住手！&rdo;但是却晚了一步，就在他出声的同时，卢雅江的手指已经碰到了那已然勃发的那根玩意儿……高晟风脸上的血色唰一下就退干净了。卢雅江被他吓了一大跳，手一抖，软膏落地，慌慌张张道：&ldo;怎么了？&rdo;辣椒膏的效力发挥的很快，高晟风那里很快就开始火烧火燎。他双手捂着那物，从牙缝里憋出几个字来：&ldo;你……你……你……&rdo;卢雅江十分茫然。这软膏是他从出岫山上带出来的，这东西原本是治伤的药物，只是高晟风拿它来做润滑之物罢了。这一路出来他还没用过，方才高晟风提出要行那事，他临时想起带了软膏，才拿出来用。他当然想不到，高晟风临走时怕他和长缨枪发展出奸情，竟然把他住处所有的软膏都换成了辣椒膏。当然，高晟风也没想到，他居然会自食恶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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