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河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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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节（第2页）

&esp;&esp;魏早说：“天上有眼睛！”

&esp;&esp;布布追问：“谁的眼睛？”

&esp;&esp;魏早说不出话了。

&esp;&esp;突然有人说了句：“睛，眼，的，我。”

&esp;&esp;声音十分陌生，大家互相看了看，最后都视线盯住了帕万的嘴。他会说话！

&esp;&esp;好像是大团圆……

&esp;&esp;帕万说话了！

&esp;&esp;我死死盯住他，他静静地看着我。

&esp;&esp;我问他：“你刚才说什么？”

&esp;&esp;他不答。

&esp;&esp;我继续问：“帕万，你会说话？”

&esp;&esp;他还是不答。

&esp;&esp;我后退一步，撞到了魏早身上，我接着说：“你到底是谁！”

&esp;&esp;他的双眼突然变得迷蒙，然后软塌塌地倒了下去。

&esp;&esp;我愣了愣，说：“白欣欣，赶快拿水来！”

&esp;&esp;白欣欣慌忙走向驾驶室上的那个储物空间，又折回来，在车厢内找到一瓶水，递给我。

&esp;&esp;我把水打开，递到帕万的嘴边，喂了几口。

&esp;&esp;十几分钟之后，他才慢慢睁开眼睛，脸色极其难看。

&esp;&esp;我叫他的名字：“帕万！——”

&esp;&esp;他艰难地坐起来，像个木头人一样，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嘴巴闭得紧紧的，不再说一句话。

&esp;&esp;魏早很着急，用手语跟他交流，他静静地望着魏早，就像一个人看着一只猩猩在张牙舞爪，根本不明白它想干什么。

&esp;&esp;魏早比划了一阵子，终于放弃了。

&esp;&esp;我说：“他刚才说什么？”

&esp;&esp;孟小帅说：“听不懂。”

&esp;&esp;布布突然说：“他说——我的眼睛！”

&esp;&esp;当时，大家正在谈论天上是谁的眼睛，帕万说是他的眼睛！

&esp;&esp;布布说：“我明白了，刚才他是被什么附身了！”

&esp;&esp;我看了看布布。

&esp;&esp;布布继续说：“我是说，肯定是那个天眼借着帕万的嘴，对我们说话了，帕万只是个传声筒。只不过，那个天眼把话说反了……”

&esp;&esp;把话说反了。

&esp;&esp;这句话让我感到非常恐怖。

&esp;&esp;什么东西会把话说反？

&esp;&esp;那不是人，也不是神，更像某种程序……

&esp;&esp;停了停，我说：“让帕万在房车的床上休息吧，我们不管那么多了，继续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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