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河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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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第2页）

&esp;&esp;“你想干嘛？”

&esp;&esp;“我只是好奇，爱究竟是什么，可以让人毫无理智地牺牲自我。”

&esp;&esp;尽管不得不臣服于他的强权下，做一个乖顺的金丝雀，但眼前这个什么都可以拥有的人，唯独从未有过爱，哪怕周朗也曾拥有周夫人独一无二的爱，可他呢，连只猫都不会爱他，所以他才会问我——我学得不像吗？

&esp;&esp;他走上前，执着抚平我的唇角：“你笑什么？”

&esp;&esp;我盯着他怜悯地笑，我知道今天最倒霉的人会是我，但我还是忍不住说：“我可怜你，从没被爱过，也不知道爱人的滋味。”

&esp;&esp;“这才像你，”他也笑了，舒畅快意，“我一看见你这副张牙舞爪的模样，心里就涨满了，像快要冲出来的麻雀，我被愚蠢的他影响了。”

&esp;&esp;额头抵住我的，他喃喃低语，一定，一定是这样。

&esp;&esp;我被他掀开繁冗的裙摆，压在玻璃窗前时，罗密欧正念道：“适当的悲哀可以表示感情的深切，过度的伤心却可以证明智慧的欠缺。”

&esp;&esp;冰凉指尖拨开内裤，炙热的性器抵来，我的眼神扫过观众席上张张青春洋溢的脸，他们未来会是艺术家，有光明的前途。

&esp;&esp;插进来了。

&esp;&esp;——而我没有。

&esp;&esp;他和周朗一样，并不单纯把性交当作欲望的体现，而是一种符号，他说：“我说过的，我要你的心，那是一颗不能被分割，完完全全属于我的心。”

&esp;&esp;他以羞辱为鞭，驯服我这只不肯俯首的兽。

&esp;&esp;“你没做到，”甬道干涩，我们都不好受，都在强有力的抽插中喘息闷哼，他说，“所以你答应我是为了什么？我不明白，我是被选择的那个，还是被抛弃的那个。”

&esp;&esp;一个深挺，我被迫夹紧他，换来他掐住我的腰猛撞几次，昂头咬唇，我说：“你不也有温小姐，你有什么资格说我？”

&esp;&esp;他笑了，扭过我的脸，直视他，“你认为你有资格和我谈条件？”

&esp;&esp;我清楚知道我没有。

&esp;&esp;观众席上，我看到这个被我拉来当挡箭牌的美丽女人，正捧着一束花认真欣赏舞台剧，殊不知她心爱的未婚夫正与他同父异母的亲妹，在昏暗破旧的小屋做爱。

&esp;&esp;可笑。

&esp;&esp;我还看到角落的宋抑，他也捧着一束花，努力从夸张舞台妆下寻找到我。

&esp;&esp;看到他，我不免想起阿森，他还好吗，之后妈应该放过他了吧，我真对不起他。

&esp;&esp;第一次我在兄长身上体会到这样粗暴的吻，舌根被吮痛，唇被摩挲得发麻，我没想过推开他，我从来推不开任何人，施加给我的任何事。

&esp;&esp;闭上眼，我回忆起过往，我和阿森第一次吃蛋糕，喝糖水，接吻，画画，认字，希望冲淡此刻的痛苦，但是我哭了。

&esp;&esp;因为我听到一句本该由我念出的台词：“被困在童话之外的你和我，要往哪里去。”

&esp;&esp;我太难过，以至于忽视了很多，门打开的一瞬间，我适逢高潮，涎液泪水齐流，整个人巴在兄长身上，胡乱索吻。

&esp;&esp;竖条的光从走廊打在我脸上，东西落地，我从迷乱回神，看见震惊诧异的温小姐，眼睛瞪得大大，我与兄长还性器相连。

&esp;&esp;霎时间，狰狞黑影化作利剑穿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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