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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9节（第1页）

&esp;&esp;程旺龇牙：“贪心？我不扰阳间，贪不贪心与你何干！！！”

&esp;&esp;“你杀了曲承阳！”

&esp;&esp;“我，程旺，没有杀过任何一个阳人！”

&esp;&esp;程旺说的斩钉截铁。

&esp;&esp;秦昆眯着眼睛，他没法不信，程旺的因果丝比窦林还要干净。这代表他不仅死后没害过人，甚至生前也没有！

&esp;&esp;捏着这只棘手的鬼王，秦昆看到程旺在笑。

&esp;&esp;程旺闭上眼睛：“反正我现在生不如死，你想杀就杀吧。”

&esp;&esp;大义之下，程旺直接站上道德高点，他有底气说这种话，因为他真的没做任何伤天害理的事。

&esp;&esp;秦昆望着程旺的因果线，怎么也找不出破绽，生死道许多事都是程旺在幕后指使的，但那些因果也与他不沾染丝毫，这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esp;&esp;还待质问，秦昆手腕一痛，巨大的狐尾擦过他手腕，被电了一下的感觉，让他松开程旺，甩了甩麻痹的右手。

&esp;&esp;“秦昆，你要硬抢？”

&esp;&esp;狐皇在质问，又像是警告。

&esp;&esp;秦昆瞪了一眼狐皇，浑身煞气弥漫，僵立片刻后，对着程旺道：“你既然没杀曲承阳，他为何而死？”

&esp;&esp;“我只是把消息透给西觉罗而已。如果说些闲话，就会沾上死者的因果债，那这个世界上，没多少人是无辜的。”

&esp;&esp;程旺揉着脖子，笑的挑衅，“你要破坏生死道的规矩吗？”

&esp;&esp;秦昆头一次觉得，规矩这两个字成了一道枷锁。

&esp;&esp;当规矩代表正义的时候，所有正道都会维护。

&esp;&esp;当规矩被人利用的时候，所有正道都会束手束脚。

&esp;&esp;忽然，程旺脸上挨了重重一耳光，牙齿飞出，整个人为之一懵。

&esp;&esp;“你……为何打我？！”程旺咆哮。

&esp;&esp;秦昆歪着头，笑而不语。

&esp;&esp;然后，又是一记反手，第二记耳光抽出，程旺另一边脸颊肿起。

&esp;&esp;“我可曾坏了你们的规矩？”程旺这次的声音更加大声。

&esp;&esp;“不曾。”

&esp;&esp;“那你……为何又打我。”

&esp;&esp;“我在挑衅。如何？”

&esp;&esp;秦昆带着野性的眼睛，扫过程旺，停在狐皇身上，狐皇眼神眯起，慢慢弓起后背。

&esp;&esp;“你……”

&esp;&esp;程旺愕然，有些不知所措。

&esp;&esp;挑衅？

&esp;&esp;自己没有招惹他，他挑衅自己，可以吗？

&esp;&esp;当然可以啊。

&esp;&esp;连程旺都觉得没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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