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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痛带来的汗珠濡湿她的衫,凌乱的发丝贴在她雪白的脸颊与颈侧,为屋里镀上浓浓的春意。
她趴在他的腿上,不敢乱动,一声声求着饶。
乖巧又脆弱,努力承受着他的折磨。
顾砚时借着戒尺,三两下将衣裳尽数挑开,把可怜可爱的珠圆玉润露在空气中。
戒尺的痕迹遍布粉雪之上。
顾砚时扔开戒尺,一把掐住她的脖颈,一点点收紧。
「岑听南,说说看,错在哪儿了。」
「说对了,就放过你。」
「说错了,今日别想好过。」
空气一点点被抽走,极致又久违的眩晕袭来,岑听南好似轻飘飘飞了起来。
身体的感官被无限放大。
她双手本能而紧张地抠住他的手,嘤咛着求饶。
点燃的红烛握在顾砚时的手中,白与红交织成糜.乱的色彩,他高举着蜡,缓缓倾斜。
蜡液在空气中飞溅而下,滴在盛开的雪团上,烫得岑听南想要尖叫,却因喉咙被扼守而失声。
她叫不出,躲不开。
温热的红蜡,好似新婚夜的贺礼,迤逦地盛开在她精致的锁骨,与纯洁天真的每一处。
岑听南被烫得颤抖不止,无助地抠他的指。
眼见着小姑娘的脸色一点点由雪白变得粉红,抖得越来越厉害,顾砚时终于大发慈悲,松开了对她的钳制。
得救了。
岑听南双眼通红,瘫软着跌坐在地,大口大口抢夺着新鲜的空气。
她双手挡着自己,却什么也挡不住,更盛的景色绽在顾砚时眼中。
她带着委屈,带着埋怨,却压抑着委屈与埋怨,将所有滋味调和成顺服,呈现在顾砚时面前。
顾砚时被她的乖巧取悦。
起起伏伏的怒气也在一滴滴盛开的红泪中终于得到纾解。
他拍了拍小姑娘的脸,问:「错哪了,说。」
岑听南嗓音嗡嗡的,带着哭过后的哑:「不该问你那个问题。」
「还有呢?」
岑听南抬眼悄悄看他,撇撇嘴:「不该担心你会被李璟湛拿去换城,应该相信你。」
她小心翼翼地,乖得不像话,乖得顾砚时的理智几乎要崩塌。
今天对她是有些凶了,可他没想真把小姑娘给吓着。
顾砚时揉了揉眉心,缓声道:「岑听南,最大的问题其实不是你不信我,不信李璟湛,你懂吗?」
岑听南委屈道:「那是什么?」
什么错值得他这样罚她,瞧她这满身蜡泪,好像被刑讯过一般。
真当是在对待犯人呀?
「是你不该有那样一瞬,真的想让我去换城。」
岑听南心如擂鼓,顾砚时……怎么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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