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河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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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牵一发动全身（第1页）

&esp;&esp;经过三天的适应后，牧浩洋在第四天下午正式上岗。

&esp;&esp;钱仲泰对他的学习与领悟能力非常满意，当天下午就带他去几个主要实验室，认识了项目负责人。

&esp;&esp;虽然很年轻，而且只是海军中校，但是作为项目的军方监督员，牧浩洋很受尊重。

&esp;&esp;他最关心的，也正是当时压力最大的项目：太阳核子模型实验。

&esp;&esp;深入了解之后，牧浩洋才知道，他来早了几天，或者说运气不大好。

&esp;&esp;按照钱仲泰的安排，在牧浩洋来到实验中心的第五天，强子对撞机就要进行第一次高能对撞实验，两束质子将分别加速到每秒二十四万公里，也就是大概零点八倍光速，然后在加速器内对撞。虽然这次实验的主要目的是探寻基本粒子，解决高能物理学上的理论难题，但是实验数据也会用到太阳黑子模型中，修正模型中的一些数据，为建立更加精确的预测模型做铺垫。

&esp;&esp;可惜的是，在牧浩洋到来前，对撞机的一个关键零部件出了问题。

&esp;&esp;这个故障，让对撞实验推迟了一个星期。

&esp;&esp;直到二零一九年三月十八日，也就是牧浩洋来到实验中心的第十三天，对撞实验才在上千名科研工作者的关注下进行。

&esp;&esp;这是一个非常短暂的过程。

&esp;&esp;两束质子在一百微秒内被加速到额定速度，对撞持续八十纳秒，用“快如闪电”都无法形容。

&esp;&esp;只是，实验中获得的数据，足够上千名科学家废寝忘食的忙碌好几年了。

&esp;&esp;牧浩洋必须要有耐心，因为就算只需要初步结果，也要等到几个月之后。

&esp;&esp;对他来说，这不是什么坏事，因为他可以利用这段时间，完成硕士的毕业论文，而且是两篇毕业论文。

&esp;&esp;静下心来后，牧浩洋发现，除了较为封闭，只能每周三与每周六去邻近的市区休息四个小时之外，实验中心很像一座纪律严明的军校。

&esp;&esp;对于已经适应了军校生活的牧浩洋来说，并不觉得别扭。

&esp;&esp;因为有极为严格的保密规定，所有工作人员外出都得有人陪伴，如果去市区，至少得三人同行，所以每到周六，不是陆雯来叫他，就是李明阳找过来，叫他去市区散散心，换个环境。

&esp;&esp;在此期间，牧浩洋了解到，陆雯跟他一样，每年都过“双十一节”。

&esp;&esp;至于李明阳是不是单身，他没有说，牧浩洋与陆雯也没有问。

&esp;&esp;情报人员嘛，总有一层神秘棉纱，从不会主动提起个人情况，别人问也不一定回答。

&esp;&esp;四月初，牧浩洋完成了第一篇毕业论文，即与电磁战有关的军事电子学硕士学位的毕业论文的答辩工作。

&esp;&esp;陆雯没有食言，找来几名研究员级教授，而且亲自出马，为牧浩洋开了答辩会。

&esp;&esp;这些教授，在国内军校中都鼎鼎有名，有他们在牧浩洋的毕业论文上签字，含金量绝对非同一般。

&esp;&esp;实际上，陆雯就很有名气，她的签名就足够了。

&esp;&esp;答辩会后，陆雯还开玩笑，说愿意破例收牧浩洋做博士研究生，而且不限学时，只要他肯答应。

&esp;&esp;牧浩洋没有答应，因为他不想把全部青春都花在学术上。

&esp;&esp;从本质上讲，他是军人，而且他回军校读书，是为了拿到晋升的门票。在他做梦都没有想到能成为上校之前，根本就没有这份心思。

&esp;&esp;更重要的是，牧浩洋知道，他跟陆雯走得太近了。

&esp;&esp;不管这种关系好不好，他都觉得如果答应下来，就是在利用陆雯，而他早就从李明阳等人那里得知，陆雯与陆风烈的关系非同一般。

&esp;&esp;当初，牧浩洋没有利用与黄峙博的关系回去捞得一官半职。

&esp;&esp;现在，在知道陆雯与陆风烈的关系后，他更加觉得，有必要与陆雯保持距离，而不是随波逐流。

&esp;&esp;第一篇毕业论文顺利通过后，牧浩洋开始准备第二篇毕业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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