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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步的口活
成明月醒过来的时候天刚蒙蒙亮,眼睛很涩,像是裹了层透明糖纸,她的手下意识地就往床头柜的方向摸索手机,结果手机没摸到,倒是结结实实撞上一堵肉墙。
手下的皮肤细腻灼热,像是团源源不断散发热量的炉火,成明月又摸索了几下,脑袋虽还像是团浆糊般黏腻不清,手指倒是下意识不安分地开始沿着对方线条分明的美好肉体一路往下,她迷迷糊糊地想,这是大哥给自己戒瘾三个月的奖励还是钓鱼执法?
什么东西一旦上瘾之后都是不好戒除的,非得要当事人意志坚定、目标明确才能够抵抗这种病态的依赖状态,奈何成明月打小娇生惯养,哪会有什么环境来培养什么坚强意志?
一系列充满肉欲的情色记忆碎片像是电影镜头般地掠过脑海,成明月下意识地咬了咬自己下嘴唇右边的一小块唇肉,她做惯了的小动作,在要进行取舍的时候她总是会这样,她幽幽地吐出一口气,说不准是在叹息还是在感慨。
躺在自己身边的年轻男人的肉体明显要比一般的MB强健许多,在放松状态下肌肉的线条还是那样可观,自带一股韧劲,指尖下的皮肤虽带着年轻肉体的细腻但是也有诸多凹凸不平的痕迹,成明月又咬了下唇,手指有些颤抖地划过男人的小腹,隐藏在触感粗糙茂密耻毛下的性器虽尚未充血勃起,但尺寸明显超标的事实不容置喙。
成明月下意识地夹了夹腿,眼睛里像是揉了团朦胧的雾气,心瘾是条嘶嘶作响的毒蛇,一口咬下尚且摇摆的理智,想要,想要,想要小穴被肉棒填满,想要被粗暴地肏弄,想要沦陷在性爱的沼泽里,成为快感的奴隶。
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身体的本能已经将她的脸几近贴在那根已经微微充血膨胀的肉茎旁,成明月的下巴贴在粗糙弯曲的耻毛上,又麻又痒,男性性器独有的浓郁腥膻味道混杂着成明月闻惯了的栀子香调的淡雅气息,说不出的淫猥下流,更是将成明月的脑子搅弄得一塌糊涂。
拜成明月的第二任丈夫所赐,她的口活很不错,本能的呕吐反射也能够被活跃的脑细胞转化成快感的先兆,更不用说是口交能够让成明月在浮沉不定的快感地狱之中找到一丝丝的安全感,对方脆弱的性器掌握在自己拥有着坚硬牙齿的口腔之中,只要她稍微那么用力一点点就能够将对方从快感中捞进痛苦地狱,但她除了舔那么一根合法鸡巴之外,几乎从不伺候其余男人,尤其是收钱办事的MB,但也许是真的旷久了,不仅仅是双腿之间的小穴想要男人的性器,就连上面的嘴也想要尝尝那点久违的腥膻味。
年轻男性的身体一向很容易受到撩拨,尤其是在精力旺盛的晨勃期间,光是成明月的几个冒着点热气的吐息,那根尚且绵软的阴茎的海绵体就已经开始充血膨胀,完全勃起的棍身刚好擦过成明月挺翘的鼻尖,成明月下意识地吞咽了下,下个瞬间,舌头已经哆哆嗦嗦地舔上棍身上凸起的血管。
她的腰彻底塌了下来,隔着层单薄的睡裙软在男人已经变得硬邦邦的胸肌上,男人的性器比成明月想象中的还要硕大,简直就像是真正凶器似的,她嘴不大,但到底还是在第二任丈夫那里练就一身本事,第二任丈夫的阴茎也是不容小觑的尺寸,但有的时候,过于超标的尺寸简直就像是稀里糊涂签下不平等条约,等到反应过来一切都已经晚了。
光是含下小半的龟头就足够让成明月有种本能的呕吐欲,微微发涩的前列腺液夹在堆积的唾液里流进喉管,本应是熟悉滋味的腥膻却让成明月久违地生起了生理性的反胃,她脑子已然被情欲熏蒸得一片浆糊,但偏偏早已习以为常的身体却又像是第一次般本能地抵抗,成明月向来不喜欢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要么尽情投入,要么抽身离开,她最讨厌平缓的中间值。
成明月有点不舍地吐出只含了小半龟头的硕大阴茎,手上就着自己残留的唾液和阴茎流出来的腺液开始撸动,这当头成明月可不想翻箱倒柜地找润滑油,这种尺寸不做好润滑遭罪的还是自个,奈何有着惊人尺寸的阴茎就着自己刚刚留下的唾液和腺液还不够涂满半根的,再说成明月到底还是真的有点馋,本来就有瘾还足足被旷了好几个月,她大哥连点eye
candy都没舍得给成明月看。
这次更糟糕,成明月刚含进去一点,马眼里流出来的液体让她喉咙开始发呛,她咳嗽了几声,又有些不死心,舌头又要缠上去的时候头皮传来一点刺痛,尾音有些发颤的男低音飘了进来,
“难为自己干什么?昨晚还一直哭哭啼啼的不要不要,怎么今早就转了性,成大小姐还舍得给我这个兵痞纡尊降贵舔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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