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河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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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不…我…不算。&rdo;赵长青忽然被人拉住，浑身一阵发颤，但三年的折磨已经让他的反抗也变得十分脆弱。算命先生力气又大得惊人，将他拉到自己的算卦摊前。&ldo;小老儿算命虽说不算神准，但也没人砸过摊子。八字是多少？&rdo;&ldo;…&rdo;&ldo;没有八字，也不是不能算。&rdo;老先生捻须，起了一卦。看了看赵长青，手指微动，口中念念有词。&ldo;不…算…&rdo;&ldo;你算也得算，不算也得算！&rdo;&ldo;…&rdo;老先生停下，看著他，露出惊奇的表情：&ldo;你命带桃花，是破不了的…&rdo;&ldo;胡、胡说。&rdo;这种相貌，哪里是桃花之相了？显然这是一个骗钱的神棍。&ldo;破不了的双龙戏珠之局。&rdo;老先生慢慢把话说完。赵长青呆了一呆，也不理会，转身就走。他走的也不快，一步一步十分迟钝。待他走过了前面的一道弯後，不知从何处出现的两个俊美的男子围住了算命先生。&ldo;孙先生胡乱骗骗便可，怎地扯那麽大谎？说成这样，他怎麽可能信？&rdo;洛云飞皱眉。算命先生冷冷看他一眼：&ldo;洛公子，你要我骗人，我已经骗了。至於卦相如何，非小老儿所能为。&rdo;江寒烟若有所思道：&ldo;孙先生的意思是，这卦相是真的了？&rdo;孙先生神色稍缓，却对江寒烟的问话不置可否：&ldo;九分人力，一分天命。&rdo;江寒烟与洛云飞对视一眼，不再言语。看见对方的神情都是忧喜不明，江寒烟忍不住道：&ldo;你说他信不信？&rdo;洛云飞摇头道：&ldo;我都不信，&rdo;孙先生脸色登时沈下来，洛云飞又是连忙道歉。…赵长青找了很久，一路都没有请人帮工的人家。直到在一户大户人家招工时他才算是有了栖身之所。要回到天风山庄是不成的，但要找一块地来种，也不能立刻就有了收成。这户人家虽然是武林众人──江南金刀的马家正要操办儿子的婚事，一时之间人手不足，所以请几个人人帮工一个月──赵长青也只有忍耐下来。由於做的是短工，自然没有总管的时候清闲。每天打水劈柴，十分劳累，日子过得极快。只是晚上寂静，听到外面萧萧的风声，身边一同打通铺的人身上发出的浓郁的男子汗味，曾经被蹂躏过的地方就会难过地痛痒起来。赵长青知道这不是生理之痛。过了半个月，伤处已经好得差不多，只是两边乳首上留著小孔，一时也不能长合，但时日久了，不会留下痕迹的。只是心理已经留下了不能抚灭的伤痕，难眠的每夜都在期待有人的抚慰。这一夜仍然是一个难眠的夜晚。春风吹拂起的暖意一丝丝地撩拨著心头的欲念，心思沈静的人早已熟睡，独留赵长青在床上翻来覆去。已经疲惫到极限，却怎麽也睡不著。可以想象明日会是怎样的一幅景象：昏昏沈沈的自己做错了事，被监工责骂，扣掉工钱。光是这样想，就已经因为担忧乳首变得更麻痒起来。赵长青暗自斥责著自己的不中用，已经忍不住探手入衣襟，摸向那已经坚硬的胸前两点，出於绝望和痛苦地狠狠揉捏著，鼻端不由得酸涩。想不到还是不能摆脱这两只魔鬼，在这种时候想起那两个人邪恶的戏弄，美绝人寰的脸庞，就会达到快感。赵长青越是这样想，下手反而越狠，几乎像是要将那两点揉烂似的搓弄，不用片刻便已麻木，失去了原先麻痒的难受，但已经肿胀到了充血的地步，轻轻一碰，剧痛立刻传到脊椎末端，浑身不由自主地轻颤起来。刚开始还能忍耐，但是到了後来，自己每天晚上就只能通过这种像自慰似的行为来入睡，几乎可以想见，再到後来或许只能用什麽东西填充那越来越觉得空虚的地方才会睡得著。发觉那两个绝美的魔鬼放走了他，但是早已经在他心里种下一棵毒草，随著光阴流逝，这棵毒草逐渐会长成参天大树，在他心里嵌入了深根，即使拔出来，也成了一堆烂泥，再也回不到当初的平静了。湿润绝望的液体眼里流出，赵长青忍不住披衣起身，往门外走去。弯月如勾。静寂的月光洒在这一处偏僻的院落里，默然无声。赵长青在院子里的井边停下，打了一桶水。脱下衣衫。自从他出谷後就没在别人面前脱过衣服，即使现在没有人，赵长青仍然感到针刺的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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