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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0节（第3页）

&esp;&esp;“我看过你的资料，你未婚。你说的家室，是在国外吗？”

&esp;&esp;“嗯，那会儿我有点狂妄，现在想想，也都过去了。没有什么看不开的，在这里，其实也挺有意思，我也培养了不少班底。你不要小看这些班底，要是以后我出去，我带着他们出去，这些人比什么都好用。”13号笑了笑，“只可惜，遇到了你们，看样子我这辈子也出不去了，那就这样吧，本来也不是很执着。”

&esp;&esp;“你原本打算借这个机会培养自己人，然后带出去？是去报仇吗？可是，这些老弱，有什么战斗力？”陆令指了指青山，“你培养的所有人，加一起也打不过青山吧？”

&esp;&esp;“忠诚的狗比无法掌控的虎要值钱很多，再说也不是让他们去拼命，我有大用。不过……”13号随意地摆了摆手，“都过去了，现在被你们抓了，也就没有后续了。”

&esp;&esp;“是谁当年找到你的？这是哪条关系线？”陆令问道。

&esp;&esp;“我？”13号思索了一会儿，看着陆令，“你眼里，我是代表一个人，还是代表一类人？”

&esp;&esp;“一个人。”陆令道，“你这样的人，没办法……量产。”

&esp;&esp;“这个词好，”13号显得有些开心，“对，是这样。这世界上，大部分人上限就那么高，怎么研究也就那么高，白折腾。至于我，其实也就是经历地多了些罢了，想找我也没那么难。而且，我这不算什么厉害的，要是不考虑影响和成功率，比我能蛊惑人心的，我见过很多。就有些搞传销的，十几天就能把几十人变成疯子……不过，我看不上，我需要的，是依然有脑子的人。”

&esp;&esp;陆令点了点头，是这样。他之前和老农沟通，并没有第一时间觉得老农有问题。与之对应的，那些被洗脑的传销人员，聊几句都能觉得这种人有毛病。

&esp;&esp;“那还是你水平高，”陆令叹了口气，“我感觉，以后我有很多地方还需要你。”

&esp;&esp;“你打算一直利用我？”13号想了想，“你要对外面下手吗？你是部里的人？”

&esp;&esp;“不是。”

&esp;&esp;“那你怎么可能？这不现实。”

&esp;&esp;“我们有渠道、有办法。”陆令看了眼燕雨，燕雨点了点头，给了陆令一些鼓励。

&esp;&esp;顺着陆令的目光，13号也看了眼燕雨，这回他多看了几秒，然后转头看向陆令：“倒也不是没可能。但是，怎么说呢，这是非常不公平的战争。要脸的去对付不要脸的，只能阶段性、小范围胜利，全面胜利不可能。”

&esp;&esp;“那就增加胜利的阶段和范围。”陆令道。

&esp;&esp;“到底是你们有意思……”13号道，“所以啊，人要有正气，就是像你们一样。”

&esp;&esp;“啊？”陆令有些不解。

&esp;&esp;“正气，是挺有趣的一股力量，如果坚信，那举世无敌。”13号道，“当年为什么我们能以弱胜强？要是没这股正气，早就散了。这样吧，你们有本事的话，直接把我送到你们那里的监狱好了，我倒是愿意帮帮忙。”

&esp;&esp;“我怎么感觉……”陆令看着13号，“你是想控制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