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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祁暮亭无奈,「我更怕你不要我。」
「我只是闹别扭,发脾气,过几天就好了。」裴疏槐责怪道,「我怎么可能不要你。」
祁暮亭坦诚道:「我一天都受不了,我也没有这个底气。之前我答应过你,不会骗你,害你误会,可我没有做到,你怪罪我,怨我,都是应该的。」
「凡事都有例外。」裴疏槐说。
祁暮亭摇头,「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我不要这个『万一』。」他上前一步,伸手扯住裴疏槐的衣摆,郑重地说,「对不起。」
他没有拿出极有天赋的柔弱白莲花人设,但裴疏槐还是忍不住怜爱万千,逗道:「昨晚吓我的时候,你可没有这么乖。」
祁暮亭喉口一涩,说:「我错了,你把我送医院吧。」
「家里的床还不够你睡的吗?」裴疏槐横眉,「我哪有那么多钱给你开VIP病房?」
傻子才说我有钱,我来出,祁暮亭顺坡下驴,「嗯」道:「够睡。」
裴疏槐一脸「这还差不多」的表情,祁暮亭笑了笑,轻轻扯一下他的衣摆,撒娇似的,「下去吃蛋糕?」
「等会儿,我还有一句话没说。」裴疏槐伸手握住祁暮亭揪住他衣摆的手,掌心温热,力道很重,像是拉住跌倒的小孩儿。他语气平和,无比笃定,「你没有错。」
祁暮亭嘴唇翕动,微微张开,轻轻闭上,喉口冒出很多话,却说不出一个字。他在裴疏槐一眨不眨的目光中失神,坠入那明亮光润的瞳水,好半晌才说:「你的眼睛,好亮。」
裴疏槐被他的眼神看得发麻,努一下嘴,说:「……那你多看看它。」
「好。」祁暮亭倾身,吻在他的左眼皮上,闭眼说,「我多看看它。」
薄薄的一层眼皮哪里挡得住温热,裴疏槐感觉眼珠子都要被烫坏了,他心慌地屏息,直到祁暮亭后退才顺势伸手推他一下,说:「你用嘴看啊,真是天赋异禀!」
祁暮亭后背抵上门边的墙,瞧着他白里透红的脸,心里痒得慌,面上却佯装苦涩,「我只是想亲亲你,不给亲吗?」
「不给亲,你不也亲了?」
裴疏槐才不跟这狐狸精瞎聊,转身要走,被祁暮亭抬脚勾住右腿,勾了回去。他被按在墙上,祁暮亭顺势欺过去,额头抵着额头,亲昵地说:「给不给亲?」
「给又怎么样,」呼吸交融,裴疏槐憋不出声,声若蚊蝇,「不给又怎样?你又不是不会来强的。」
这话可不好回答,祁暮亭反客为主,「你昨晚都强︱暴我了。」
「操!」裴疏槐一惊,脑门跟着哧哧喷火,「爽的还不是你。」
祁暮亭委屈巴巴,「但也很疼啊。」
裴疏槐不懂,「为什么会疼?」
「被你夹的。」祁暮亭控诉。
「我艹你……」裴疏槐憋住一句脏话,压着嗓子说,「难怪你昨晚那么快。」
祁暮亭闻言「嘶」了一声,低声警告:「说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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