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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暮亭死死地把住他的腰,语气不变,「别在我身上提别的男人。」
裴疏槐仰起头,出不了声,一口气仿佛直逼喉头,没过几秒又被祁暮亭的手掌拢住后脑,被迫低下头与他对视。沉默几秒,裴疏槐颤声说:「你心虚了。」
「既然先前在车上不问,这会儿又为什么问?」祁暮亭说。
「我信你,所以不问,可你的心情因为贺忱的出现受到影响,你以为我感觉不到?」裴疏槐盯着他,因为眼睛红着,湿着,活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什么人能影响你,让你一晚上都一副有心事的样子?我不想追究你的过去,不想强窥你的隐私,可你也影响到我了。」
他呼一口气,自暴自弃地坦诚,「我管不住脑子,我也会乱想。」
「我和他没有任何不清不白的关系。」祁暮亭说,「不要乱想。」
「我知道。」裴疏槐吸吸鼻子,试图把小鼻音憋回去,无果,「你不想让我和他接触?可以,但你至少告诉我原因,模糊一点都行。」
「你不必知道。」祁暮亭说,「听我的话就好。」
「我是个长了脑袋的人,不是你的机器玩偶,你指挥一下,我就动一下。」裴疏槐咬牙,「二哥,我信你和他没有那种关系,我真的信……是你不信我。」
祁暮亭蹙眉,「阿槐——」
「不做了,放我下去。」裴疏槐挣扎起来,「我要回去。」
「回哪儿去?」祁暮亭按住他,哑声道,「这就是你的家。」
「是个屁!你——」
裴疏槐被掀到沙发上,抬腿乱晃间被祁暮亭按瓷实了,「祁暮亭我艹︱你大爷……」
叫骂声戛然而止,裴疏槐被祁暮亭的目光惊住了,那样的阴沉狠戾,哪怕之前在酒店醒来,他们真正意义的第一次相见时,祁暮亭也没有露出这般眼神。
「你……」
祁暮亭抚上他的脸,问:「你刚才说什么?」
祁暮亭的指尖在颤抖,他的状态不对。裴疏槐下意识伸手去碰他,却顿在半空,喉结滚动,说:「我不是……」
「你说这里不是你的家,那这里是哪里?嗯?」祁暮亭捧着他的脸,催促,「阿槐,这里是哪里?」
「我……」
「酒店?旅馆,随便下榻的地方?」祁暮亭的眼睛一眨不眨,直愣愣地盯着他,分不清是质问还是呢喃,「那我呢?我又是——」
「你他妈是个傻逼!」
蓄力一晚,爆发三秒,裴疏槐一把拽住他后颈,猛力翻身,将人压在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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