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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支起半身,看江潭被自己吻得气息混乱,有口难言,又很诚恳地道,“抱歉啊师父,这是我第一次制糖,下次就能掌握火候了。一定比这回好吃。”
江潭眼底困着一汪泪。他手被按住,这时候就有些看不清席墨的脸了。
他眨眨眼,又眨眨眼,那泪顺着飞红的眼尾滑落,瞧上去像是被生生欺负哭了。
他似乎听到一声轻叹,隐约看见席墨又俯下身来,吮住了自己的眼角。
江潭悚而闭眼,只觉灼热的气息灌入鼻腔。
“师父,一般奴隶是不能哭的。但越是贵重的奴隶,就越得学着怎么让眼泪收放自如。在恰当的时候眼含着一点泪,更能讨得主人欢心。这可是你们祁连山的规矩,师父怎么能不晓得?眼泪流出来,就不好看了。”
席墨吻着他的眼,还用舌尖抵着他的眼珠来回舔舐。
“席墨。”江潭终于说话了,“你…”他顿了顿,“放手。”
他没发觉自己的声音带着一丝阴濡的沙哑,一点威慑力都没有。席墨只不出声,将他的泪舔干净了,又起了身,认真看着他的脸。
那一瞬间,江潭忽然觉得累。
席墨却笑了。
他凑过去,将下巴往江潭肩上一搁,额头近乎撒娇般抵着他的鬓角,幽幽叹了口气,“师父……”
江潭大半个身子被他死死压着,几乎不能动弹。
“起来,我要去睡觉了。”
“怎么,这就累了?”席墨不禁莞尔,抬起头来盯着人道,“是饭不称心,还是糖不称口?师父看上去,很是没精打采啊。”
说着一根手指就滑到江潭胸口,绕着心脏的位置打圈圈。
他支着下颌,歪头看着江潭。江潭垂着眼,压根儿不看自己。
他便凑过去,轻轻嗅人的颈项,“师父,你真好闻。你说你是不是有毒。为什么闻一口,就戒不掉了?”
江潭想,有毒的不是你么。
“师父,睡之前我再问一句——方才你说过的自荐枕席,算数么?”
“我没说过。”江潭道。
“哦,那你说过什么?再来一遍,我近来记性不好,都忘记了。”
“我说过,我已经不是你师父了。”江潭沉静提醒。
“好啊。”席墨点了头,“这是你说的,宗主大人。”
“虽然都是囚奴,但对待师父,我还能有那么些敬意,对待仇人,可就不必了。”
“席墨。”江潭道,“你一定要这么对我么。”
“那我能怎么办?”席墨有些绝望地笑了,“我还能怎么对你。我只能这么对你。你一丁点作奴隶的自觉都没有。我很生气。”
“……”
“只是这么亲一亲,你就给狗咬了似的,到底谁是主人啊。”席墨说,“或许今天,我也该叫你见识一下我的手段了。”
他攥住江潭的腕骨,袖中蛇影水一般蜿蜒到他的小臂上。江潭瞪着他,感觉无数冰冷湿滑的影子顺着胳臂缠绕到肩井,又从前胸爬到了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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