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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六章 曾经的爱徒（第2页）
“我们是程老的学生，想要……”
云珊的话还没有说完，张铭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语气凶狠地吼道，“你们来干什么？赶紧走！”
说完，啪的一声，眼前的门就重重地关上了。
李思林非常生气，云珊眼睛看不见，刚才这一下，差点儿撞到云珊的鼻子。
啪啪啪，李思林用力地拍着门，似乎要把门砸出一个洞。
云珊拽拽李思林的衣角，轻轻摇了摇头。
李思林叹了口气，后退一步。
“我们没有恶意，只是想了解一下当年您和程老之间的事情。”
院内没有声音，似乎里面原本就没有人。
“事情过去这么多年了，我们只是想了解一下事情的真相，我看过您和程老一样研究的成果，我觉得你是一个细致且温暖的人，这个其中一定有误会。”
门内传来一声响动，紧接着，又是良久的沉默。
“一定有难处对不对？当时是什么情况，你愿意和我们说说吗？”
破落的远门打开，露出一张消瘦的脸。
“过去的事情我不想再提，如果你们累了，不嫌弃的话，进来喝口水，如果想要问那件事，就走吧。”
说完，张铭转身进入院内，院门，没有再合上。
李思林轻轻扶拉住云珊，跟着张铭进入院内。
院内更加破败，甚至像年久失修没有人居住的破落院子。
屋内的墙壁已经泛黄，家具破旧，散发着一股陈旧的气息。张铭坐在一张咯吱作响的椅子上，双手抱胸，沉默不语。
李思林看着周围的环境，深吸一口气，心中纳闷儿，怎么说也是程老的学生，学识不在话下，就算是当个教书先生，也不至于落魄至此啊。
云珊虽然没有看到张铭家的情形，但是隐约窜入鼻尖的霉味儿，让云珊意识到，这里的环境并不是很好。
“您的生活怎么会变成这样？这么多年过去了，大家都没有你的消息，你就一直在这儿住吗？”
安静，诡异的安静。
张铭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似乎根本没有听到云珊的话语。
云珊有种感觉，似乎，这就是张铭的日常，每天发呆发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当年您和程老的那篇学术论文，我好好地研究过，研究方向很先进，为什么后面没有跟进研究呢？”
“您这样逃避也不是办法，我想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能和我说说吗？”
张铭的头更低了，埋进了双膝之间，双手紧紧握成拳头，关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但是，张铭依然没有说话。
过了好一会儿，云珊摇摇头，站起身，看样子是想要离开了。
“按先后，我得叫您一声师兄，我也是程老的学生，想要拜程老为师，但是，程老不收徒。程老此生，只收过您一个徒弟，我也不知道，我能不能算是您的师妹……”
云珊的话，让张铭猛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痛苦。
“师父，他还好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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