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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拿刀架在她脖子上?!”
他倏地抓起床头柜的水果刀,抵在张冕的喉管。
张冕吓得全身汗毛竖起,惊恐的瞪着脖子上的刀尖。
“我、我没碰她,我就是吓唬她一下,你看到了,她身上没刀伤!”
张冕猛地去抢刀,池妄扯起氧气管,狠狠勒住张冕的脖子。
“咳咳……放开!”
池妄把张冕拖到床边,细细的氧气管把张冕脖子勒出红痕。
“姜幼录得口供我都看了,如果不是她砸晕你,你想让我去给她收尸?”
张冕的脸已经涨成猪肝色,窒息感让他陷入深深的恐惧,“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真没想过动她,你快放开我……”
他冷笑,“伪造植物人证明,装成受害者,让姜幼替你坐牢,你以为张家只手遮天?你他妈当我是死的?”
张冕不断哀求道歉,“你别冲动,我们可以协商,我就是想吓唬她一下,咳咳,你放开我,我立马叫人把她放出来……”
池妄面色死寂,声音也毫无起伏,“她吓得做噩梦大哭,我这个做哥哥的看着很心痛,你说你该不该死!”
池妄勒着张冕的脖子,手臂青筋暴起,抓起刀狠狠刺向张冕。
“啊!”
病房里响起一声短促的惨叫,之后就彻底没了声音。
……
不知过了多久,病房的门打开,涌出一股血腥气息。
池妄擦着手走出来,“去找个医生来。”
贺词跟在池妄身后,心里嘀咕,池总还挺有原则。
保镖探头进去,只见张冕被绑在椅子上,嘴里被强行塞了个苹果。
嘴巴张大到诡异的程度,嘴角都被撕裂了。
保镖们都觉得惊恐,难怪他们守在门口听不到半点声音。
张冕满头冷汗,脸色惨白,吓得大小便失禁,屎尿都包在了裤裆里,散发着一股恶臭。
身上好几处刀伤,但都避开了要害。
池妄坐在车里吸烟,贺词看着后视镜,恭敬汇报道,“池总,张冕招供的录音,我已经交给警察了。”
“嗯。”
池妄敲着烟灰,“把张冕拎到监狱,张夫人包庇儿子的罪行,够她进去蹲,准备收购张氏集团,我不想张家的人去打扰姜幼。”
这是要赶尽杀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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