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河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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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节（第2页）

&esp;&esp;谢枕书说：“一车。”

&esp;&esp;出门买个菜也被监视。

&esp;&esp;苏鹤亭想到隐士说的话，开始回忆那天的比赛。他什么都没干，只是捏爆了泰坦的改装手臂，根本不致命。

&esp;&esp;为什么泰坦死了会有人来找他？

&esp;&esp;“进电梯上楼，”谢枕书凝视屏幕，“我在上面接应你。”

&esp;&esp;苏鹤亭刚好走近1号电梯。

&esp;&esp;“叮——”

&esp;&esp;电梯恰巧到这层，向两侧打开。里面有一群人，中间站着个陌生的西装革履的墨镜男，和苏鹤亭对上了目光。

&esp;&esp;周围人声喧嚷，苏鹤亭的直觉雷达顿时响起。他想也不想，倏地抱头下蹲。

&esp;&esp;“有枪。”

&esp;&esp;西装男的枪声几乎是和谢枕书的声音同时响起。

&esp;&esp;苏鹤亭寒毛直竖。

&esp;&esp;老子躲子弹竞速

&esp;&esp;苏鹤亭掏了下裤兜，里面只有揉成团的海报，他没带手帕也没带纸巾，只能靠手背粗粗擦一下鼻血。

&esp;&esp;电梯门正在打开，苏鹤亭得走了。

&esp;&esp;“别哭了，”他顺手把海报送给孩子爸，“组织招新，欢迎光临。”

&esp;&esp;孩子爸战战兢兢地接下海报。

&esp;&esp;苏鹤亭站起身，跨出了电梯。

&esp;&esp;“摩西摩西，”他用蹩脚的日语问，“你在哪儿？”

&esp;&esp;他刚走出电梯没几步，就听见一楼大厅的警报声大响。不远处迎客台上的朋克乐队好像嗑了药，听到警报声更加激情澎湃，加足马力来演奏。电吉他声和警报声在大厅里重叠交错，刹那间震耳欲聋。

&esp;&esp;谢枕书：“我在右边的停车场。”

&esp;&esp;苏鹤亭堵住一只耳朵，大声问：“你说什么？”

&esp;&esp;谢枕书：“……”

&esp;&esp;他不得不提高音量：“出门右转，车上等你。”

&esp;&esp;与此同时，和尚的报警器响个不停。他把装甲车刹停在交易场大厅外，摁住耳内通话器：“快快快，都动起来！”

&esp;&esp;交易场里的枪声一响，武装组成员就得到了消息。这群持枪者正在负三层和武装组火拼，像是恐怖分子。

&esp;&esp;交易场已经被武装组包围。和尚甩上车门，听见耳内通话器里的人在喊。

&esp;&esp;“2号电梯卡停了，他们正在上楼，目标是代号‘猫崽’的拼接人！”

&esp;&esp;“上楼梯，准备疏散幸存者，必须确保猫崽的安全。”和尚在尘土飞扬中扣上防毒面具，端起枪，用力拽动上膛。他带头前进，朝四周的武装组成员下达命令，面具下传来的声音发闷：“前行，前行！听我的，准备疏散幸存者！”

&esp;&esp;苏鹤亭听见耳机里谢枕书微哂：“来接你的人不少。”

&esp;&esp;大厅内部普通幸存者非常多，拥挤在服务台和迎客台左右，被音乐声盖住了警觉，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esp;&esp;苏鹤亭看见两侧货梯正在从负三层往上升，他抬手朝射爆了乐队音箱。

&esp;&esp;“趴下，”他仿佛是个反派，在警报声中又开了一枪，打碎了柜台上的玻璃制品，“全部趴下！”

&esp;&esp;现场幸存者们的尖叫声顿起，搞不清状况的他们仓皇四散，来不及趴下的幸存者都跪在地上，大家抱住头缩成一团，已经发出了啜泣声。

&esp;&esp;谢枕书就在这时问：“你打算上谁的车？”

&esp;&esp;苏鹤亭再次用手背蹭了下鼻血：“这不是显而易见。”

&esp;&esp;他话音刚落，握住手枪，头也不回地朝货梯方向开了两枪。

&esp;&esp;货梯里的持枪者还没能走出电梯，就栽倒在地，血顿时漫延出来，货梯门被尸体卡住，不断地开开合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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