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河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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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2节（第3页）

&esp;&esp;合上了，就永远伤害不到我了

&esp;&esp;我接过这个沉甸甸的牛角，目光透过暗纹落在牛角凿刻的小孔上，那些小孔的分布看似很随意，但却经过细心的安排。我又调转牛角，打量它的内部。内部呈微妙的四螺旋结构，也就是说有四道高低起伏不平的凹槽。

&esp;&esp;这是一个很明显的音律工具。

&esp;&esp;这世上最美妙的音律就是那些最简单的音符。动听分几个不同的层次，复杂的组合在一起的美妙旋律仅是音乐。而音律都是这些最为简单的单一音符发出。

&esp;&esp;但若说它单一，又不准确。比如我念的三字一音，听上去是单一，却又包括了很多东西。

&esp;&esp;这就是音律的妙处。

&esp;&esp;我拿着牛角，微微打量，老者对我说：“现在，你就是它的守护者了。”

&esp;&esp;我说：“我知道。”

&esp;&esp;之所以这样讲，是因为这个牛角告诉我了。

&esp;&esp;它是不会说话，可它用另外一种方式告诉我，它现在属于我，我要带着它。履行接下来的一段天命。

&esp;&esp;当天晚上，老者给我烧了一大桶的热水，然后我洗去身上的泥垢。

&esp;&esp;跟着他又拿了一把剃刀，给我剃了一个漂亮的大光头。

&esp;&esp;完事儿后。老者拿出了一套他儿子穿过的衣服。

&esp;&esp;老者儿子的衣服是可以束腰的户外猎装，且看上去好像还是一个牌子。下身配的是一条很厚实的帆布裤子，脚下则是一双户外鞋。

&esp;&esp;我把这一身穿好了后。对着帐篷里的镜子照了照。

&esp;&esp;好吧，那个属于人类社会的关仁又回来了。

&esp;&esp;除了这些，还有一些内衣什么的，有几套新的，老者直接就给我拿过来了。

&esp;&esp;我没有拒绝，同样没有留下任何的钱财。

&esp;&esp;这一切就好像是专门给我准备很久一样，我到这里来。接过穿上就行了。

&esp;&esp;换好了衣服，我在老者家睡了一晚好觉。

&esp;&esp;第二天，我守在帐篷里打坐，偶尔跟乌素一起逗逗凶萌的花球儿。

&esp;&esp;第三天，我仍旧是打坐。

&esp;&esp;一直到第四天，天刚蒙蒙亮的时候，一道有车正朝这里驶来的感知出现在我脑子里，我知道我等的人来了。

&esp;&esp;我起身，收拾好被褥，跟着我看老者也坐起来看着我。

&esp;&esp;他说：“吃点羊肉吧。路上再带一些。”

&esp;&esp;我说：“好！”

&esp;&esp;就这样，我带了一些放了盐的羊肉，又吃了两条羊尾巴，喝下了两大碗的羊奶。

&esp;&esp;打了饱嗝，我起身给鞋带什么的全都系紧了。然后我拍拍乌素的头说：“快上学了吧。”

&esp;&esp;老者：“嗯，过了今年就回阿坝，让她跟别的孩子一起上学读书。”

&esp;&esp;我笑了下：“好好学习，另外，有什么需要，让你的家人打这个电话。”

&esp;&esp;我拿来帐篷里的纸和圆球笔，给乌素写了一个电话号码。

&esp;&esp;乌素用小手紧紧攥着纸条，同是她坚定地说：“嗯，一定，一定好好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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