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河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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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渺听他的意思是已经查到人了。&ldo;你们都有答案了？&rdo;她问。乔泽没明说：&ldo;这是你的考题。&rdo;刘副也在，笑着劝她：&ldo;路渺，人家乔泽难得给你这个机会，你要好好把握。他可是从不带人的。&rdo;路渺愣愣地点头，虽然还是闹不清乔泽具体做什么的，但刘副打包票的人，总不会是走违法犯罪那一挂的。她下午便先回了家，乔泽留在局里查张全案子。路渺回到家时路宝又&ldo;吭哧吭哧&rdo;地缠上她。小家伙前天刚被取出了食管里扎着的石头，现在又活蹦乱跳的了。路渺蹲下身与它玩耍，逗弄了会儿，突地问它：&ldo;路宝，我们去卖艺吧，你负责杂耍，我负责赚钱，嗯？&rdo;路宝&ldo;嗷&rdo;了声，也不知道是答应还是拒绝。路渺却不管，换了衣服，化了个几乎认不出自己的大丑妆，妆成小丑的样子，拽着它出门了。她带它去了安城最好的小学，安中附小对面。安中附小位于安城老城区，距离居民区近，靠近商业街广场。路渺就带着路宝在学校大门侧对面的商业街广场找了地儿坐了下来。那边摆小地摊的人多，老人小孩也多，都是附近的居民饭后出来散步跳广场舞。路渺过去时差不多下午放学时间段，试着指挥着路宝做了几个小动作，比如翻腾或者直立起身等，路宝很配合，渐渐吸引了不少路人。城市里耍猴的都不多见，更何况是耍狗的。围观的人群越来越多，刚放学的小学生都拽着爸爸妈妈过来围观，被父母拽回去后，晚饭后又过来围观，不少人还打赏了钱。一晚上下来，路渺赚得盆满钵满。她带路宝回去，一进屋就和乔泽打了个照面。乔泽差点没认出她来。&ldo;这是在做什么？&rdo;乔泽问，随手拿了块湿毛巾扔她脸上，&ldo;把妆擦掉。&rdo;路渺就着抹了把脸，五官渐渐清晰。&ldo;查得怎么样了？&rdo;乔泽问。路渺：&ldo;没进展。&rdo;乔泽瞥了眼她脚边有些幽怨的路宝：&ldo;你带它干嘛去了？&rdo;&ldo;耍杂技啊。&rdo;路渺说着从包里掏出一沓钱，抽出一半，递给他，&ldo;这是路宝挣的，你的狗，一半归你。&rdo;乔泽：&ldo;……&rdo;路渺将另一半也递了过去：&ldo;这是房租。&rdo;乔泽很克制地看了她一眼：&ldo;我让你去查案子，你带着我的狗去挣钱？&rdo;&ldo;你也没规定我要怎么查啊。&rdo;路渺声音弱了下来，&ldo;我忙了一晚上，钱不都全充公了嘛。&rdo;乔泽：&ldo;……&rdo;门外在这时响起了门铃声。路宝对着门口&ldo;嗷&rdo;了声，它将对声音的感知反馈给乔泽。乔泽过去开门。&ldo;哥，妈又让我给你带补品和偏方来了。&rdo;门刚打开，乔时的声音已跟着入内。路渺下意识回头，和乔时眼神刚好撞上。乔时一愣，双眼巴巴地偷看向乔泽，蠕动着嘴唇问：&ldo;嫂子？&rdo;话完脑袋便挨了一记打。&ldo;胡说八道什么。&rdo;手掌照着她脑袋把人拽进了屋。乔时尴尬地冲路渺打了声招呼。路渺也回了她一个浅浅的微笑。乔泽顺手拎过了乔时手里拎着的东西，边给两人介绍：&ldo;乔时。&rdo;&ldo;路渺。&rdo;简单得连乔时想套近乎都不知道怎么套。路渺听说过乔时，知道沈遇的都知道乔时。安城是个宗族文化氛围浓郁的现代化都市，一直保留着&ldo;族长&rdo;这样的称谓，沈遇是这一届的族长。最重要的，沈遇是警队的传奇，刑警出身，自请调入缉毒队，后又被调去特警队，功勋卓绝，后来虽暂时离开了警队，但在局里的影响力一直都在，刘副和他是莫逆之交，没少在她们这些新人间提起警队曾经的传奇。因而如今听乔泽介绍起乔时，路渺惊诧了好一会儿：&ldo;我知道你，你是族长太太。&rdo;乔时额角抽了抽，她对&ldo;族长&rdo;两个字有点水土不服。乔泽瞥了她一眼，点点头：&ldo;对，她嫁了个吉祥物。&rdo;&ldo;……&rdo;&ldo;……&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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