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河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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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节（第2页）

&esp;&esp;老板额外给二人加了煎炸的酥脆肉丝：“面来咯，二位辛苦了。”

&esp;&esp;田仲用筷子，夹了一缕面条：“昨天副巡又开会到半夜？”

&esp;&esp;“嗯，‘下一场雨，死一个人‘的童谣在大街小巷传开了。”童谣唱得越响亮，衬得巡捕越无能。

&esp;&esp;田仲：“我昨天去了报社。回家遇到点事，没回巡捕房。”

&esp;&esp;“查得怎么样？”

&esp;&esp;“樊胜虎的女儿名叫樊秋灵，是报社的实习记者。她因为一篇报道得罪了一个人物，自此工作不顺，十月离了职，之后报社的人再没见过她。”

&esp;&esp;“樊胜虎知道这件事吗？”

&esp;&esp;“他以为女儿工作繁重，又不好意思说。他同意了她的旅行计划。”

&esp;&esp;“樊秋灵得罪了什么人物？”

&esp;&esp;“一个师长的侄子。”田仲大口大口地喝汤，“你想到了吧？东五山里面蹲着的一个人，就是因为把师长的侄子打成残废而进去的。另外，掮客公司和报社，是楼上和楼下的关系。”

&esp;&esp;又是钱进。

&esp;&esp;金长明就是在这时过来打包面条的。他和张均能简单交谈几句。

&esp;&esp;金长明问起：“张巡捕，那两箱东西……”

&esp;&esp;张均能：“我今天去东五山。”

&esp;&esp;＊

&esp;&esp;到了东五山，张均能的车停到彭安那辆车的边上。

&esp;&esp;田仲下车时见到：“哟，这是谁的车？满是落叶。”

&esp;&esp;“彭安的车，年前就停在这里了。”

&esp;&esp;“有钱人就是随心，什么都能不管不顾。”

&esp;&esp;张均能从后尾箱搬下一个箱子。

&esp;&esp;田仲回头问：“你这是干嘛？”

&esp;&esp;“这是给陆小姐的。”说着张均能又搬了一个。

&esp;&esp;田仲摸了摸下巴：“上次送到巡捕房的三个同心结礼盒，也是给她的？”

&esp;&esp;“别误会，彭安托我送来的。”

&esp;&esp;“你愿意来送，是不是说明了什么？”田仲挤眉弄眼。

&esp;&esp;“你的直觉还是放在案子上比较准。”

&esp;&esp;“你心里有数就好，陆小姐长得漂亮，人又聪明，她走到这一步，不全是她的错。”田仲停顿一下，“你是巡捕，她是犯人。”

&esp;&esp;张均能把另一个箱子放到田仲的面前：“帮忙抬一下。”

&esp;&esp;“东五山有东五山的规矩，你以为里面是大房子，能放衣柜啊。”

&esp;&esp;“冬天很冷。”张均能抬着箱子向前走。

&esp;&esp;田仲弯腰抬起第二个箱子：“彭安把我们巡捕当什么了？”

&esp;&esp;＊

&esp;&esp;由东向西，张均能和田仲走过广场。

&esp;&esp;南面的铁网有一群女人正在练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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