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河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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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混蛋！&rdo;红锦悬低吼一声，举拳砸向明盛兰。红玉箫一把拽住他，脸色青了又黑，咬着牙道：&ldo;你……你怎么会知道的，单凭那些妇人的话，你就断定我是杀人凶手？&rdo;明盛兰道：&ldo;当然不是。&rdo;他并不多讲，示意安州县的捕快们锁了红玉箫。红玉箫摇摇头，阻止了想拦那些捕快的儿子和家丁们，轻声道：&ldo;我早知道会有这一天。&rdo;就算是躲在荒山野岭的小镇子，害了人就是害了人，天道轮回，善恶有报，绝逃不过去的。天渐渐的亮了，捕快们开始在镇中走访那些亡者的家属，将他们请到红府来询问。这些家属大多数是妇人，听闻竟然有官差来抓红锦天，都纷纷交头接耳，露出了不可思议的神情。说来也怪，在这之前，她们家中亡了人，虽然慢慢都怀疑到红玉箫身上，却没有一个出来说话。这时红玉箫被捕快抓了，她们都七嘴八舌的开始说起平日里的观察，自家死鬼是怎么死的，有什么征状。越辩越明，说到后面，一齐断定：就说嘛，一定是红玉箫害的人。一个妇人还怯怯的问明盛兰，道：&ldo;官爷，那是不是要烧了那个妖精呀？&rdo;明盛兰无奈的道：&ldo;他并非鬼怪。&rdo;妇人不相信的道：&ldo;怎么可能，要不是妖怪，怎么把我们家那位给害死的，和他勾搭了一年多，就一日比一日消瘦，最后莫名其妙死在床上，这，这不就是精气给他吸走了？&rdo;韩雁起道：&ldo;精气是吸了，却还真不是妖怪。&rdo;妇人迷惑的道：&ldo;这是什么意思呀。&rdo;&ldo;明盛兰！你给我滚出来！&rdo;外面传来红锦悬的叫骂声。明盛兰打开门，红锦悬双眼发红的冲上来，揪住他的领子，道：&ldo;把我爹放了！&rdo;不过一会功夫，他的脸色竟然又苍白了几分，后面是红锦桐和红锦天，两人相对都平静一些。红锦天把脸埋在他黑色的衣领里，阴郁得就像刚从棺材里爬出来的人一样。明盛兰也惯见了这种疯狂的家人，他把红锦悬的手扯开，道：&ldo;他犯得是死罪。&rdo;&ldo;放了他！&rdo;红锦悬也不知听进去没有，只知道冲着明盛兰狂吼。红锦天悄无声息的走了过来，轻声道：&ldo;如果事有隐情，可否法外开恩？&rdo;明盛兰惊讶的看着他，这一行人对于红锦天的印象都相当不错，虽然他阴沉了一点，却是红家比较正常的一个，除了与自己父亲乱伦以外，他可算是十分善良的，还劝众人快走。明盛兰想了想，道：&ldo;你可以先说来听听。&rdo;法理人情，明盛兰向来能平衡就尽量平衡。整个房间只余三个人，明盛兰，韩雁起，红锦天。红锦天低着头，语气淡漠的道：&ldo;我还是婴孩时家里搬到了镇里，我的两位兄长，一个比我大两岁，一个比我大四岁，那时都是不懂事的孩子。因为身体比两位兄长都弱，就寄住在县城的大夫家里，方便照顾。我早慧，在县城住了五年，比两位兄长知道的都多。&rdo;说到这里，他忽然抬眼看了看两人，才道：&ldo;……所以，我对于和自己的亲生父亲乱伦，十分的抵触。一开始，我根本不愿意的。&rdo;韩雁起失笑，道：&ldo;开什么玩笑呢，我看你这样子，是你们三兄弟里最弱的吧？别说你抵触，反而做的最多。你应该也知道，你爹用的采补术吧？&rdo;红锦天道：&ldo;且听我说完，我少年的时候，两位兄长就早已和父亲有了那种关系，他们从小也没受过伦理教育，并不当回事。后来爹想同我也……我是十分抗拒的，他就常常给我下药，最后我不胜其烦，他才不得已告诉了我真相。&rdo;红锦天问韩雁起，道：&ldo;你说我们为什么面白如雪，毫无神气？&rdo;韩雁起道：&ldo;自然是被你爹采补的多了，一久便会像你们镇里从前死的那些人一样，精尽人亡。&rdo;红锦天缓缓摇头，道：&ldo;错了，他没有采补我们，反而，若不是和他发生了那种关系，我们三兄弟没有一个活得过十八岁。我身体较其他两位兄长虚，不过是因为我和爹做的最少。&rdo;韩雁起的表情有些僵，道：&ldo;你的意思是说……&rdo;红锦天道：&ldo;我们三兄弟全都生出来就有阳缺之症，本来是活不过成年的，这病太古怪了，没有人懂得治，两位兄长出生后我爹就一直遍访名医，直到我出生，仍是这副模样，他有些崩溃了。正是这时，有高人告诉了他解救的方法，那就是以他自身为鼎炉，煅过十年，可以将自己采补来的阳气通过交合的方式输给我们。&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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